余念握紧球拍，将手上那颗小小的黄色小球挥了出去。

没过网。

这就尴尬了。

余念小心翼翼的瞥了顾秦一眼，他神色无常，平静无波。

“放松点，再来一次。”顾秦说，声线中满是安抚。

余念点头，重新捡起球，进行第二次发球，这次……直接挥了空拍。

“其实我上学时期只打过两天……”余念呐呐道。

还是被迫的。

顾秦并不恼，慢条斯理的对她说道：“身体压低，双膝微微弯曲，手腕放松，试试看。”

余念挠挠头，按照他的教导重新做一遍，估计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的原因，她怎么做都觉得不舒服。就在此时，顾秦放下球拍，向她走来。

在余念怔楞之中，顾秦来到了他的身后，他高大结实的身体将余念紧紧笼罩其中。顾秦贴上她的后背，双臂向后环了过来……

那一刻，余念仿佛置身海底，五感全被剥夺，留下的唯有窒息。

顾秦的大手包住了她的小手，他的声音尽在耳侧，声线醇厚而富有磁性。

“这样，手腕放松，膝盖微微弯曲。”顾秦的膝盖轻轻抵了抵她的腿，专注而又温柔的教导着余念这个初学者。

余念整个思绪都开始放空，顾秦与她近在咫尺，那爆发的男性荷尔蒙将余念紧紧围绕在其中。顾秦的下巴再差一点距离就抵在她肩上了，余念微微侧头，看他的唇一张一合，然而顾秦再说什么，她一句话都没听清……

他的学生走神了。

顾秦闭嘴，垂眸看向余念。

“余念……”顾秦在她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余念眨眨眼睛，神色茫然，“啊？”

“别走神。”顾秦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你这样……让我……”

“让……让你？”

“没什么。”顾秦将球放在余念手上，牵引着打出了第一个发球。

“就这样，很简单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