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萧缓步站定在苏念尔的面前,冷冽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苏念尔开始发抖,将她的无助和悲愤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没有做过,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筱筱,你别这么激动。当初你伤害周笙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但是这次的事情你也知道,她已经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还能不能醒过来也是个未知数,你现在坦白,总比真的被送去军事法庭受审要强吧。”
刘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站在她身侧语重心长的劝解。
苏念尔一把推开她,怒极反笑,“你少在这儿装好人,那我还说是你推周笙下楼的呢!反正无凭无据,随便信口开河了!”
“你……”
刘曼眼神闪了闪,“你怎么不知好歹呢,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抵赖有什么用?”
“人证物证?你说话将证据,人证是谁?物证又是什么?那我还说这个破玩意是你的呢。我也可以作证啊!入伍第一天,你不就戴在身上的吗?”
“你胡说!”
刘曼声色厉荏的反驳,一刹那,气氛很是古怪。
“我胡说?”苏念尔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第一天早上集合的时候,老娘亲眼看到你戴着这个东西,就挂在你的腰间纽扣上,我会胡说?”
“筱筱,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这个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
苏念尔愈发森冷的笑了,“是吗?既然没见过,那你总该去过云山吧?”
安静。
活动室内异常的静谧让人心慌。
在刘曼惊诧的看向厉承修时,苏念尔嗤笑一声,“你似乎还不知道,周笙已经醒了吧。你猜,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