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安说:“没怎么,就是我以后不会再走秀了,对了,我要搬走了。”
“搬去哪儿?”
季语安抿着唇不肯说。
秦知言侧着头想去碰她的唇,却被躲开。僵持了几分钟,秦知言亲着那块疤,“痛吗?”
季语安咬牙,“不痛。”
“难受吗?”
季语安一愣,秦知言坚持问,“很难受吗?”
这次,秦知言没等她的回答,稍稍俯下身,“我给你吹吹。”
季语安稳不住情绪了,像是在同什么挣扎,她稳了很久,把秦知言推开,道:“已经结痂了,你不要来做无用功了。”
秦知言的动作一顿,她继续道:“我上次应该跟你说过,我后悔了。我不想在哭哭啼啼的去追求你了,这样就显得我特别幼稚,也会让你不堪其扰。”
说完她要起身离开。秦知言却是不肯,阴沉的眸子满是执着,和以往那个克制冷静的人不同。
远处秦妈她们找了过来。
“放开,来人了。”季语安推了一下秦知言,在秦知言的控制下显得十分微弱,她越挣扎秦知言越靠近,直到抵着她的额头,“别走。”
只是一句,季语安还未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忽地深入水底,攥着她的脚踝将她拉了下来。
俩人沉在水里,秦知言的手指落在她腰上轻柔,接着又压了根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季语安满脸的愤然,却是贪恋水下的柔情蜜意。
直到那根手指落在她的唇上,季语安猛然清醒,挣扎着推开眼前的人,攒足了劲往上浮动。
偏就这时,眼前人也用了力,紧扣着她的腰,唇瓣贴上来的瞬间,蛮狠地啃噬着,分明是要窒息的样子,却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亲吻。
她在跟她自己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