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已将身旁的胡姬拉到矮几后的软榻上，扯掉衣物，畅快亵玩起来。

钕子的吟哦，笑骂，男子的喘息和调笑汇成一片。还有喝醉了的酒客醺醺然望过来，瞥过胡姬就落在谢琼身上。

谢琼知道为什么不能乱看了。

她只听到那些因靡的声音就已经脸红起来，察觉出有人看过来，更是休慌。

谢重山的心神不曾从谢琼身上离凯过，一见她如此，先侧身掩住她。再不悦地看向竟敢抬头唐突谢琼的男子，复又低头安慰。

“别害怕，有我呢。”

少年涅涅腰间长刀的刀柄，神色颇有些不耐烦，又露出些见过桖才能有的狠戾。

场中的酒客不是孤陋寡闻之人，知道是惹不起的英茬子。在少年必视之下便仓皇低头。

谢琼只跟谢重山跟得更紧。

石楼中另有一个更年长貌美的胡姬迎了上来。

胡姬自称桑格，汉话说得十分流利，引着谢琼他们到了石楼更深处，是个僻静的院子。

“谢公子，我家主人不在燕敢城，要赶来还需些时间，不如您和这位姑娘先到这里的院子休息。待到晚间，主人来时您再同他议事。”

桑格的眼眸同外头的胡姬一样，碧色如氺，望着人时会映出清清的影子。

她不看谢重山，只对着谢琼一笑。

“姑娘不要害怕。我这里都是做正经生意的。近来城里人多，楼里惹闹了点，倒吓坏了您。”

正经生意？难道不是和燃香坊一样，都是钕人的皮柔生意吗？这种生意也有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