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没听见动静。
纷纷转过脸。
窗边两道趴桌上的身影。
余捷头一回见自家课代表瞌睡这么大:“下午干嘛去了,还兴起睡觉来?”
顾辛连忙抬手戳陈尘,边戳边喊:“组长,组长,叫你呢,叫你呢。”
这声音没弄醒陈尘,韩深先醒了过来。
他下午走了鬼屋被引爆全部激情,现在心神俱疲,听了会儿课没忍住困了。
睁开双眼,视野中正好是陈尘。
早习惯了每天课间休息后睁眼,阳光长长刻在桌上,视线里正好是同桌睡熟的脸。
一脚踹上陈尘的凳子,陈尘动了动,指骨在眉心一按,艰难地醒过来。
余捷没多说:“去办公室拿卷子。”
陈尘懒洋洋领旨出了门。
韩深困恹恹地眯着眼睛,等陈尘发完试卷回到座位,两个人又趴下睡觉了。
这情形就十分吊诡。
联想到下午两人神秘消失的时间,某种不成熟的想法逐渐浮上大家心头。
而且晚上很快看到了答案。
韩深回家后洗了个澡直想睡觉,心累,困得睁不开眼,闫鑫的电话过来他挂了两次,见对方还锲而不舍,才勉为其难接通。
闫鑫给他上下打量。
韩深被他这露骨的目光看得直恶心:“不跟你搞基,别烦。”
闫鑫咋记得韩深之前特别笔直呢,谢之航有丁点过激言行能被他打回母胎重塑,怎么现在这小伙子开口闭口就是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