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还是你不认真!”
“好,是我的问题,接下来我一定认真。”顾松言捡起笔继续讲,步骤详细的跟教婴儿学步一样,连讲了五遍又给他出了一道题做。
童倦拿过笔,刷刷将题目做了出来,“小意思,这种题还……我艹你等等!你干嘛不许动啊!”
上一秒还在做题下一秒他就被双手按在两边压在桌面上了,被禁锢的动作太熟悉了,只是掐得没有这么紧过,尤其压下来的气势像是海啸。
“等、等会!”童倦被他吓住,下意识示弱撒娇,“松言哥哥,等一下我想先学习,好不好啊?”
顾松言低下头含住他嘴唇,“不等。”
“喂不是……”童倦挣扎着转头,嘴唇落在颈窝里,禁锢着他的那双手如同钢筋怎么都挣脱不开,因为仰躺在桌上腰部以下使不上力,牙齿咬住颈侧的时候他甚至有种会被咬断血管的危机感。
“亲一下,学一题,一题已经学会了,该我亲了。”顾松言往上移,咬住他耳垂,“倦宝。”
“你别……别这么叫啊,太奇怪了。”童倦耳垂被他吸的又热又胀,呼吸慢慢的乱了,挣扎的手也变成了蜷缩,无力掐紧。
“就学一题,只能亲一下,你别太过分了,松……开。”
顾松言真就将他松开了,顺势把人从桌上抱下来,一本书扔到他的面前,“现在开始学第二题。”
童倦伸手蹭了蹭嘴唇,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停了,冰山的自制力真可怕啊。
学完一天下来,童倦发现冰山不止自制力可怕,将来万一纵欲他是不是完了?
顾松言那儿还挺大,他上次脑子一热帮他的时候几乎含不住,用尽全力了也没全吞下,吃了一半就受不住了,将来万一放进他里面,那怎么吃的下?
顾松言给他讲过梦,一个比一个乱来,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变态的手掌心,在他餍足之前无论是哭还是闹都没有用。
童倦用力摇摇头,及时打住了胡思乱想。
刚想起身一下子愣住了,他伸手去摸尾椎,一小团毛绒绒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来了,他出来的次数多了,甚至有点习惯了!
一定是刚才被亲的时候出来的,童倦伸脚踹了顾松言一下,被他握住脚,“干什么又踹我,又哪儿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