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绮露从没去过她的办公室,不可能拿到这根伞骨,那两把黑伞她一直都放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其他同事每个人都各有两把相同的黑伞,他们也不可能会去拿她的伞用。
所以,除了她自己,没人会去动那两把黑伞。
越想,她越是颤抖的更严重,一股冷意蔓延到全身,手心出的全是冷汗!旁边的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就好心问,“你,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秦蓁蓁看着那个年轻男孩子的样貌,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摇摇头说自己没事,正好此时电梯提示已经到了她所住的楼层,门一开,她就挤出人群冲出了电梯。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秦蓁蓁靠在墙边闭眼深呼吸着,迟迟没有回家去。
她的脑子现在乱成一团糟,原本挺好的心情,现在是完全的受刺激无法冷静了,她在仔细回想那天去探视夏绮露之前发生的事,她不记得自己有做过把伞骨拆下来的事啊!
她只记得那天外面在下雨,她走之前是拿起放在角落里的一把黑伞,才离开的。
她回想到头痛,也没想起任何端倪,也许真的是别人做的?可如果是别人做的,那又是谁?谁将这个东西带进拘留所里并给了夏绮露?她现在想不出来谁会这么做。
就在秦蓁蓁靠着墙努力回想,想到头痛无比,却还是想不出任何答案的时候,她抱住自己的头慢慢的蹲了下来,低着头,将头靠在膝盖上,肩膀微微颤抖,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