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萨米德斯有些犹豫,“我想去攻击学院。”
“攻击学院?难道鲁诺小姐也要挥舞起她的魔法棒和你一起进行那熏人的汗臭味训练?”贝克曼夫人的注意力彻底从电视上转移到萨米德斯身上,有些无法想象那位娇气而高贵的鲁诺小姐也会愿意换下她精致的裙子,穿上笨重的限制衣。
萨米德斯低下头,他声音有点闷:“不,她会去光明与治愈学。”他不太希望自己的母亲干预他和西娅之间的感情纠纷,从进入初等学院的第一天开始,萨米德斯·贝克曼名字的旁边就一直挨着西娅·鲁诺,十几年来的纠缠有时候还是会让他有些头痛。
“我亲爱的小萨米,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安慰好可爱的鲁诺小姐。”贝克曼女士虽然有些不可思议那位鲁诺小姐居然愿意和亲爱的儿子分开,但她仍然接过萨米德斯递过来的表格,烙上贝克曼家族的印迹,在这个印迹闭合的一瞬间,整张特殊的表格上的油墨深深沁入纸张,变成了完好的一份不能再接受任何更改的志愿书。
萨米德斯到这一刻才有一些实感,这可能是他18年生活以来做的最出格的事情,欺骗他的青梅竹马兼女友——西娅·鲁诺。他将志愿书收在背包的最里层,确保西娅这个迷糊绝对不可能翻出,当然他晚上还需要确认一下西娅是否乖乖听话填报好了表格。
想到自己离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新生活似乎又近了一步,萨米德斯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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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个类型,还是有点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