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有些僵住，小心翼翼贴上去，似乎连呼吸都浅薄了。

她笑了，低声：“别紧张，孩子似乎感应到你来，兴奋极了，不停在闹腾呢！”

夜茗暗自吞了吞口水，感觉她的肚皮有调皮的东西在撸动一般，甚至能用肉眼看出来，露出不敢置信的笑容。

“……他好调皮！”

秦悠悠解释：“也不知道究竟像谁，真的很调皮好动。偶尔我的肚子甚至变形了，感觉他似乎在肚子里游来游去。”

夜茗轻笑出声，双手一并放上去。

“果真好调皮。”

顿了顿，他抬头微笑，冷清眼眸满含柔情盯着她看。

“他应该很像你，也许是一个女孩子，跟你一般可爱调皮，喜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秦悠悠嘟嘴反问：“我很调皮吗？不觉得啊！”

夜茗宠溺点了点她的俏鼻，反问：“与我相比呢？”

这个话她没法接，跟他这个安静得可以用“沉闷”两个词形容的人相比，她真的得算“调皮过度”。

“你怎么突然跑来了？”秦悠悠问：“前天我收到信，你不是说至少还需要很长的时候恢复吗？”

夜茗答：“恢复可以慢慢来，可你的肚子不能等了。”

他将她的怀孕日期记得真真切切，也知晓她很快就要临盆。

她为他辛苦怀孩子，战事推迟不得，所以他必须远离。如今南方初定，孩子即将出生，他一定要陪着她才行。

“还有好几天呢！”秦悠悠刚说完，便直觉下腹传上来一阵痛楚，慌忙抓紧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