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嬷嬷,悲痛欲绝,哭了整整好几天。
后来她还悄悄托人,去京城著名的宝华寺请法师为丁悠超度,并为她安了一个牌位。
季青玄听完暗卫的禀报,眉头皱成一团,暗自觉得太晦气。
尽管他知晓丁悠仍活得好好的,可他仍接受不了……有人给她立牌位。
“找个机会,烧个一干二净。”
“是,皇上。”
季青玄挥了挥手,继续看书——却发现脑袋胀痛,根本看不下去。
也许,他是不习惯晚上身边少了她,所以才会睡不着。
隔天晚上,他点了冬梅留下侍寝。
冬梅喜出望外,在春英两人哀怨又羡慕的眸光下,乐颠颠找出最漂亮的衣裳,浓妆厚抹,周身擦香粉,眉眼羞答答等待着。
她的娇媚眸光,期盼又羞涩,不住往金黄色身影瞄去。
三更天,明明是温暖恬静的美好夜晚,季青玄却总得烦躁。
明明拿着书,却发现自己心慌慌,思绪浮动,怎么也看不下一行字。
他似乎很担心,很担心,甚至是有些害怕。
万一……小猫咪知道了,她会不会生气?
她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怪自己?
……
冬梅见他许久没翻书,心里等得有些不耐烦,扭着柳腰,徐徐凑了上前,依偎在他的背上。
“皇上,夜深了……奴婢服侍你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