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王见她态度冷淡,内心很是气愤。
“寡人怎么说也是她的父王,她的婚事由本王做主,有何不妥?这丫头怎么变了那么多!许是在外头翅膀硬了,都敢来忤逆寡人了!”
以前女儿乖巧可人,几乎从没跟他摇过头。
也许是太多年没见,他总觉得这丫头明显在隔阂自己。
王后撇过脸,大声:“你可知她为何变了?那是你逼的她!”
“这……又从何说起?!”禛王不怎么相信。
王后气愤道:“当年她才十二岁,你非逼她去楚宫做什么女质子。本宫听她说起,她和秦嬷嬷在楚宫根本和最下等的奴婢无异,从早勤作到晚,甚至还曾差点儿被人打死!”
啊?!禛王脸色微白,眼里闪过一抹愧疚。
王后哭了起来,哽咽:“她还差点儿被淹死,幸好有人救了她。后来她孤身一人闯荡四方,想她一个十几岁柔弱小姑娘,该是多么不容易!”
“她……为什么不回宫?”禛王难掩心疼。
王后粗声:“还不是你懦弱!她怕她回来泄露身份,楚王要来找你算账!她怕你这个父王为难,也怕你又将她送去楚宫!她差点儿死在那里了,哪里还敢再去!”
禛王叹气低下头去,不再说什么。
……
禛悠悠的心情很不爽快。
她跟公孙牧这一段感情来之不易,两人也错过彼此好几年,人生无常,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她能有缘跟他重遇,发现彼此的情愫,又陪他度过生死大劫,此时的他和自己,都格外珍惜这一段感情。
“母后,你别开口劝。反正孩儿已经认可他了,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