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和见他不回自己的话,不满意了,用脚踢踢他:“你怎么不说话呀,忘记你之前在屋内教妻时的神气模样?别人传你谣言,你怎么就不敢带兵去遏制谣言源头,你不是很厉害吗?”
“在我面前装成大尾巴狼,在别人那又成软柿子啦?”
“你还说我是受气包,我看你也要成受气包了。”
萧玉和越说越带劲,他还记着那天的棍子之仇呢,虽然他相信他家夫君有应对的策略,绝不会吃亏,但不妨碍此时他在口头上占几句威风,说些话来出几口气。
他和段枢白就是越吵越闹越开心,谁也不生谁的气。
段枢白哼笑着一把抓住他脚踝,“我发现你这只小狐狸越来越学会拿话噎人了。”
萧玉和作乖巧状,一本正经道:“那当然了,夫君说过的话,玉和每一句都记着,时时刻刻警醒。”
“你啊。”段枢白无奈地一指他的额头,那颗红艳的朱砂痣在烛光下越发的动人,使萧玉和俊美的容颜更加深刻妖冶。
“谁说夫君要当受气包了,你放一万个心,敌人进我一尺,我还他一丈。”
萧玉和抱胸看他,挑了挑眉,“你怎么还?”
段枢白笑着看了他一样,同样挑了挑眉,从胸口的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是几页黑白的纸张,萧玉和接过那几张大纸,好奇道:“你这是什么东西吗?你写的檄文?你要粘贴在城门口,揭发聂琨的恶行?”
“这上面写的什么?四州联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聂琨囚禁皇帝……强行逼迫立下遗诏……这还真敢写,我看看这中间,这排小字印的人头疼,中间还有新阳城西街印刷厂招募长工……阳城醉阳楼招牌菜天下一绝,欢迎前来品尝,初一到十五,九折优惠,这是什么鬼东西,上面怎么乱七八糟的。”萧玉和对这本像,说是檄文也不像的奇葩书稿疑惑不已,几张又大又宽印着字体和图画的层叠在一起,是什么法令公告吗?
哪家的法令公告会宣传什么招牌菜天下一绝……
段枢白给他解惑道:“这叫做报纸。”
“报纸?”
“嗯,除了这份四州联报,还有这份阳报,都是咱们以后要发行的报纸,一些轰动的大事记录在上面,让老百姓看着乐呵乐呵,了解了解几大州的情况。”
段枢白早就筹备好了要做报纸,聂琨控制舆论找一堆文人来批他,吹嘘自己的功绩,他聂琨吹来吹去,影响的也不过是几个穷酸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