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李立不假思索，他喝不惯咖啡，他喝咖啡要放很多的糖，实际上就是喝甜水而已。

“这家咖啡厅正好有一种咖啡叫随便，很好喝的喔。”程心嫣然一笑，对着站在远处角落的服务员一招手，等服务员走近后说道：“一杯随便。”

“稍等。”服务员点头离开。

“几年不见，想不到你已经达到如此成就。”程心打量了李立一下，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她明显感觉到李立已经是九阶的实力，而且从她对李立的了解，此人的九阶实力非同小可。

“程博士不也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李立一怔，不过很快缓过神来，微微一笑，他把自己的实力隐藏的极深，但是没有想到，此女一眼便可以看出他的等阶，而且最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看不透程心的实力，但是他可以感觉到此女依然非常强大，也是一名王阶以上的强者，甚至九阶巅峰的恐怖存在，他相信如果和此女全力一战，胜负难料，毕竟这个女人是全方位人才。

“我怎么能和你比，就算我等阶达到王阶，毕竟我是一女人，战斗这种事情，还是你们男人在行。”程心一脸巧笑嫣然的模样，尤其是配上她这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给人一种柔弱之美的感觉。

李立干笑几声，这个女人的战斗力，他见过，虽说她是女人，但是战斗力完全堪比猛男，不过李立没在这里过于在意，话题一转，收起笑容说道：“人类中有没有达到十阶的存在？”

程心没有立刻回答，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有，也许，，”

说到这里，程心没有说下去，不过以李立的智商很轻松的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现在已经达到了九阶，但是对于突破瓶颈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而且他连瓶颈都摸不着，这一现象实在太过于奇怪。

“十阶和九阶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偌大的地球之上，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成功突破。”李立面色凝重，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也想从程心这里得到答案。

“你先看看上面的数据。”程心微微一笑，打开放在桌上的文件夹，从中取出一叠文件递给了李立说道。

李立接过文件详细的看了起来，这居然是一份各个等阶异能者的身体各项数据，这份资料非常的详细，而且用了图文结合的方式表达，让人一目了然。

从普通一阶的异能者到九阶异能者的身体各项数据变化在这里，不仅仅是这些，里面还有一张极为宝贵的数据，这数据是柯伊诺联盟十阶强者的战斗数据，虽然不是很全面，但是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柯伊诺联盟本身拥有的神阶强者都少之又少，要采集到这些数据极为不易。

通过数据，李立似乎有些明悟，九阶异能者和十阶强者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差距远远超过了七阶和八阶之间的差距，从数据上看，九异能者在十阶强者眼中就是蝼蚁，虽然只是一阶的差距，但是实力却是差之千里。

他也明白了柯伊诺联盟中真正处于十阶的强者不多，仅仅只有三名，而他击杀的克斯并不是真正神阶，而是属于那种通过叫“灌顶”的方式提升为半神阶的存在，属于半神。

不过即使是半神，也不是九阶异能者可以比拟的，这种灌顶方式有点像七阶强行提升至八阶，不过要求却远远高于八阶的提升，这种灌顶方式提升成功几率非常之小，仅仅不到万分之一，而且对于提升者的身体要求也极高。

正因为有如此苛刻的条件，所以敢于尝试灌顶的柯伊诺联盟成员很少，不过灌顶这一生物技术柯伊诺联盟并没有对人类敞开，也对人类极为的保密，毕竟半神也是半个神阶存在，实力不容小视，已经有了威胁它们存在的实力，强大的博纳斯的整体实力，也仅仅相当于半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