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一下手.道:开.推门.
石门虽然重.也经不起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推开门之后.我看到了这间墓室.这个里面.或许都不应该被称作为墓室了.这里面.是一片湿地.
地面上不在是石板.而是很湿润的泥土.脚踩上去.软绵绵的.这让我都差点以为这是沼泽地.当年红军战士多少是陷进去的.所以最开始.还是老朱打头阵.走的非常的小心翼翼.因为我们时刻要小心地陷.谁知道这地下的湿泥是怎么形成的.陷进去就再也出不來了怎么办.
一般來说.有土壤.有水.就可以生长植物.但是我在用手电在这个满是湿地的土壤里一照.发现光秃秃的.连毛草都沒有长一根.这让我非常奇怪.而且.这个湿地里.似乎平静的非常可怕.
连秦始皇都警告过我们前面的路上是九死一生的.要说沒有危险.其实才是最大的危险.暴风雨來之前的宁静才是让人心底压抑的.我们四把手电根本就不敢停.一直在扫射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生怕忽然钻出來一个东西.
可是.直到走到湿地的中间.都什么都沒有.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地面上一个黑色的影子.正在缓缓的靠近我们四个.
我掏出枪一枪就打在了地上.这只是嘭了一声.子弹就陷进了不知道多深的泥土之中.连一朵泥花都沒有翻腾的起來.可是黑影却一直还在缓缓的移动.并沒有因为我这一枪而放慢了速度.
二哥大叫一声蹲下.说完.他拔出枪.对着头顶就是一枪.嘭的一声.热淋淋的腥臭的鲜血就溅了我一身.而头顶上.也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这时候才抬头.他妈的.我看到一个满是褶皱的.类似蜥蜴的人.像一只壁虎一样的趴在墙壁上.而他.却长了一张满都是褶皱的脸.错了.或者说他的全身都是在巨大的褶子之中.但是他的身体.却很明显的是一个人.在我的灯光照射下.他的双目都是赤红的.非常非常怨毒的盯着我们四个看.
我沒多想.举起枪就扣动了扳机.可是这个畜生好像在吃了二哥一枪之后变的聪明了.竟然血会了躲.我开了三枪才打中他一枪.紧接着.他一个飞扑.就对着我们扑了过來.
大哥一个骂了一声:我草.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的身子却不停.就已经冲了出去.刚好跟这个在墓室顶上扑下來的怪人相撞.两个人顿时就滚做了一团.转眼间.大哥身上就满是烂泥.
老朱跟大哥关系不错.这时候大哥跟怪物滚在一起.开枪是不可能的.他抽出刀就冲了上去.事实证明.他们俩都是勇猛型的.怪人虽然猛.也架不住他俩群殴.很快.就被他们俩猛将型的给砍的血肉模糊.
一战过后.老朱气喘吁吁的道:什么九死一生.也就这么一回事儿.这玩意儿长的是挺磕碜的.不经打么完全.
大哥却在那个蜥蜴人身上.抓了一条带着血的东西.站起身.递给我们问道:你们看.这是什么东西.
二哥接过东西在身上简单的擦拭了一下.递给我.道:熟悉不.
我草他大爷.这是一条军用的皮带.牛皮的部分已经烂的快碎了.金属在这种湿地的环境下也腐朽的不成样子.但是以前的军工品质那是杠杠的.我甚至还能看出以前皮带扣上的那颗星星标志.这绝对是正统的军工用品.问題是.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蜥蜴人的身上呢.
二哥蹲下身.也不管蜥蜴人身上满是血.血还在浑身的褶皱里.看起來非常的恶心恐怖.他就在那边上下的翻动着蜥蜴人的身体.
直到他举着蜥蜴人的手道:这又是上个队伍的人..
我看到的.是这个蜥蜴人的手指上面.有一个戒指.戴在自己的中指上.我脑海里竟然浮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一个美女.一个蜥蜴人.站在一起.神父说.请交换戒指.
蜥蜴人对着面前的美女说.我很丑.但我很温柔.
老朱也大叫道:我了个草.这个蜥蜴人.还他娘的结婚了的.他的老婆.是母蜥蜴么.
二哥在那边继续翻动尸体.道:白痴都能看出來.他是经历了什么变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二哥都已经开始迷茫的问我问題.甚至都有点自言自语了.这让我心里更沒底儿了.这事情.到底要复杂到什么程度去.
这个蜥蜴人.不管是从军工用品的皮带还是戒指來看.都是一个人.这是绝对的.而我们知道的.來过这里的.两个队伍.我老爹他们一支.拥有纳粹勋章的那队人一支.这个皮带是带着明显红色星星标志.加上当时张子敬的身份背景.采购的装备也定然是军工用品无疑.
这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我父亲当年队伍的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