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殿下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很荒唐了,没想到遇到苏云之后,他变得更为荒唐了!
这苏云,真的不是妖精吗?
可梁泽心意已决:“我已经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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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泽想当繁花楼的学徒,他就能当吗?
梁泽想要当学徒的消息传到苏云那里,苏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这个梁泽,是京都的什么大酒店的继承人,是来她这里偷师的吧!
唉!没办法,我太成功了!我一个人就守卫了大梁经济命脉,肩负着大梁经济复兴的重担!
由此,苏云以着学徒都满了为由,打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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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泽一听苏云这么说,便找到了繁花楼新招的学徒,拿出一大笔钱,叫他们自己退出,把名额让给他。
学徒们却都摇起来了头,对他的钱,弃之敝履。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在繁花楼当学徒!在繁花楼,前途大大滴有!而且,在苏云的规划里,繁花楼是要开遍全国的!
甚至,你看苏云跟那些个大燕女商人也有不少往来,说明繁花楼之后还会开到大燕的!我们无法用武力征服大燕,那就用美食!
他们现在在这里学习,只是学徒,但以后可是要当老板的!
所以,你给的钱,能跟当大老板比吗?!他们以后,可是要成为苏云那样牛逼的存在的!
梁泽:“???”
瞧这大饼画的,苏云太会给人洗脑了!确定苏云真的不是妖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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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梁泽使出来了杀手锏,他把跟着自己的那些人都赶走,一人来到了繁花楼,又是把所有的菜点了一遍,然后,不付钱,吃霸王餐。
他成功地再次引起了苏云的注意,苏云终于出现了。
苏云这次,又是细细打量他,觉得他真是人不可貌相,远超出他的意料。
但,他以为他可以借此留在繁花楼抵债吗?
苏云问起来他人:“那啥,莳花楼缺鸭子吗?呃,鸭子,就是男.妓什么的。”
梁泽:“???”
众人也惊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苏云!但别说,呵,莳花楼还真有鸭子!梁泽这样的,到了莳花楼,绝对是鸭中霸王!
“别!别!”梁泽一听,简直要给苏云跪下来了,然后,朝着苏云就立刻胡说八道,编起来了故事,“其实,我这么做,就是想学一门手艺!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我会吃,我对美食很有兴趣!我爹看不起我,觉得我是酒囊饭袋,我想拿出来点儿成绩叫他看看!”
这话突然戳到苏云的心坎儿上了。
苏云在现代世界里的老爸,也是觉得她没有出息。苏云是为了证明自己,才去钻研厨艺,才去开餐厅的。
梁泽又道:“大不了,我给你钱,我出资,我有很多钱的。”
苏云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好!你可以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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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泽的骚操作也引起了言非晚的注意。
这什么鬼才,这要是跟苏云混久了,绝逼也是不输于苏云的存在!
大燕女商人吴梦桐今天来了,找言非晚结算这段日子她跟人在繁花楼的雅座包厢里谈生意的帐。
言非晚一边给她算账,一边思索着梁泽。
然后,这个时候,吴梦桐突然来了一句:“那个梁泽,是大梁的二皇子。”
言非晚瞬间都懵了,算盘都打不利索,打得珠子都在来回翻滚了。
一是惊奇她也看出来那个梁泽不一般,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大梁的皇子。
言非晚之前也是见过大梁的太子的,哎呦喂,太子的那个阴翳又变态的气质,跟梁泽天差地别,根本不会有人把两人联系到一起的。
而且,这个大梁的二皇子可是出了名的酒囊饭袋,却没想到见到本人了,其实感觉还好。
二是惊奇——吴梦桐这在干嘛?
言非晚吃惊又疑惑地看着吴梦桐。
吴梦桐也看着她,却轻巧道:“没什么。随口一说。不止你,我还跟很多人都这样说了。”
言非晚:“……”
我信你个鬼!
奸商都是坏得狠,言非晚根本搞不懂吴梦桐这样跟她说到底是为何。
言非晚低头,继续算账,却又问道:“你怎么不回燕国?”
两人心照不宣,吴梦桐也是答道:“燕国比之前更乱了。”
但吴梦桐又道:“但是,其实,我也是可以回去的。”
言非晚:“???”
这个吴梦桐到底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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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吴梦桐的面,言非晚装逼,装得波澜不惊,就好像梁泽即便是个皇子,那也没什么好稀奇似的。
可回到苏府了,言非晚整个人却很亢奋。
“他!梁泽!大梁的二皇子!他怎么来江城了?为什么偏偏是他来了,而不是太子来了呢?如果是太子来了的话,我囚.禁他,让他给你解蛊,我再杀了他,把他四碎尸万段!”
“……”洛清烟疑惑地看着言非晚,希望言非晚能走掉,因为这是她和苏云的“爱巢”,她不想别人在此多做停留。
言非晚继续在房间里转圈圈,边转边想,转着转着,又道:“那我这段日子,一直跟着他,接近他,想方设法让他把太子也叫过来。”
“……”
“等一下!今天梦桐跟我说了,太子近日一直在监国!”
那太子来不了江城的。
“唉!”言非晚一声叹息,但又发现了华点,太子监国,那皇帝怎么了?皇帝病了?还是……皇帝也出来了?皇帝会在江城出现吗?
言非晚越想越激动,越想越亢奋,很有那种她之前上战场时的那股疯劲儿了。
她是文官,但她上战场,疯的程度真的仅次于洛清烟。
可突然,言非晚想想自己和洛清烟目前的处境,像是泄气了似的,又颓了:
“好可惜,好想杀了他们,但是杀不了。即便杀了,也没什么用,或许对我们反而百害而无一利。”
这么说着,她看向了洛清烟,很文艺,很感慨地对着洛清烟道:“我们的刀剑是不是都钝了?”
洛清烟听着,觉得言非晚可能有病(?)。
但洛清烟还是蛮给言非晚面子的,为了表明她听到言非晚的话了,又翻出来了自己藏在地砖下的菜刀。
言非晚看到这把菜刀,啊,这熟悉的豁口,一口气差点儿直接厥过去:
“你还留着这东西呢?怎么这次不藏床底下了?怕把苏云给硌着?就真的对苏云这么好呢?!”
洛清烟学着苏云,露出来那种小骄傲的表情:“嗯!”
言非晚:“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