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的结打松了。”炎遇优雅地站在床前,让我帮他更衣,健硕的长躯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尊贵气质,他低头觑了一眼我打上了蝴蝶结的腰带,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噙着戏谑的意味说:“你这结打得那么松,是想让你的相公在人前春光乍泄吗?”
“才不是呢,你的春光只能让我瞧见。”我霸道地说完,跟着懊恼地说:“你们这些腰带的结怎么那么难打啊。”
“这样打不就行了吗?你真是个霸道又没耐心的小妮子。”炎遇说着伸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教我怎么把腰带的结打好。
“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以后我就这样帮你打腰带。”当帮他把腰带的结打好了,我忍不住得意地说。
“好啊,娘子肯为为夫更衣,为夫乐意至极。”炎遇说着俯首在我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心情愉悦地说。
“没点正经,帮我把那衣服拿来。”虽然我嘴上在骂人,但是心里却甜滋滋的,就好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让为夫的帮娘子更衣吧。”炎遇把我的衣服拿来殷勤地说。
“你会吗?”我毫不客气地对他的技术表示质疑?
“为夫的当然会啦,别小看了你夫君的能力。”炎遇抗议地说。
“那好吧,说谁不会,你帮我更衣。”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把双手张开,让他帮我更衣,看他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有本事。
炎遇挑眉轻笑了一声,对我的轻视不做反驳,拿起了亵衣帮我穿上,然后是中衣,跟着是外衣,最后拿了一条和衣服的颜色相配合的腰带帮我系上,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动作居然比我还娴熟。
“怎么样?”炎遇让我在他的眼前转了一圈,嘴边扬着一抹得意的笑痕。
“喔,你居然会帮人穿女装,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帮别的女人穿衣服?”看他的样子,就好像经常帮人家穿衣服的一样,一点都没有困难,我顿时醋意横生地瞪了着他。
“没有,你是第一个让我愿意帮你穿衣服的女人。”炎遇认真地摇头说。
“我不信,如果你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衣服,为什么你的动作那么熟稔?”看他的动作一点都不生疏,谁相信他没有帮别人穿过衣服。
“为夫真的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衣服,以前就帮娘子你穿过几次。”炎遇无辜地说。
“你帮我穿过衣服?你什么时候帮我穿过衣服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该不会是蒙我的吧。
“真的,在你没有失忆之前,你受伤了昏迷了,所以我就帮你换衣服了。”炎遇认真地说。
“我没有失忆之前,你就帮我换过几次衣服了?那时候我跟你有熟到那个程度吗?”买噶,原来自己是在跟自己吃醋,虽然放心了,但是我不觉得自己有开放到那种程度吧,可以让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帮自己换衣服,我抬高了眼睛斜睨着他。
“是啊,那时候我们的交情很深了,就差没有越雷池一步而已。”炎遇突地勾起了一抹暧昧的邪笑,一手勾着我的腰身,往他的昂藏的身躯拉去。
“不……不是吧,你们这些古董有那么开放的么?还没有成亲,你就对我……”说到这里,我的脸忍不住一热。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曾经还勾引过我,如果不是因为你那时候受伤了,你还以为你能够完璧到洞房的时候。”炎遇从我的背后,用他强健的臂弯紧紧地拥抱着我,他那炽热的温度,男性阳刚的味道,以及他沉稳的心跳声,几乎成了我记忆里的烙印,我喜欢他抱我的感觉。
“你胡说,那个人一定不是我,我才不会勾引你。”我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烫熟一只鸡蛋了,嘴巴里面否认着,但是却显得底气不足了,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一向都会极力争取,想起了在温泉里面的那一夜,我突然觉得他说话的可信度似乎是挺高的。
“嘴硬的小妮子。”他的唇靠近我的耳边,低沉地在我的耳边轻笑着,强健的手臂慢慢地从我的肩膀往下移动。
“臭炎遇,别弄人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