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狡猾的曲解了刘主任的意思,故意加重了歉意二字。
刘主任一听,脸都憋红了。
“做得到!下次考试,我们要赶超b班,灭了d班!”
门口传来f班嚣张的呐喊声,之所以说要灭了d班,纯粹是看那个孙老师不顺眼罢了。
果然,一听这话,孙老师气的脸色青白,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说出什么。
徐副校长有些不悦,沉着脸提点陈绍阳道:“陈老师,大家努力没错,但方式方法要对,大家是同学,可不是敌人。”
“徐副校长,我们该怎么注意方式方法,您最好说清楚一点!我们可没您那些弯弯绕,听不懂您的内涵!”赵雅朵轻嗤一声,不以为然的说。
“赵雅朵,不要乱说话。”陈绍阳轻斥,走过去拉了她一把。
徐美再怎么说也是副校长,平时被学生和老师们捧着敬着,哪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陈老师,你别拉着我。我说错了吗?徐副校长就是处处看我们不顺眼,也不知道是我们中的谁惹到了她,我思来想去,好像我们班能和她产生纠葛的也就是江衡了。谁不知道,徐副校长的女儿和江衡是好朋友,大概徐副校长误会了什么,所以才要拿江衡开刀吧!”
赵雅朵这番话让本来已经平息的事端再次掀起巨浪,学生早恋本就是极敏感的事情,她还偏偏当着徐美和教导主任的面挑出来,听闻此言的一众人无不脸色一变。
“赵雅朵,没证据的事不要乱说。”向晚瞧了季萌萌和江衡一眼,轻斥。
陈绍阳也一个劲的拉她,想把她拉走:“好了,赵雅朵,再乱说话,你想罚站是不是?”
谁知,赵雅朵的倔劲又上来了,她将陈老师一甩,又往前走了几步,挺挺胸膛:“我乱说什么了!有些事,我早就不吐不快了!”
“赵雅朵,这里没你什么事!”江衡突然上前,一脸阴鸷的挡在她面前。
他的脸色很冷,像结了冰,眸底暗潮汹涌,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赵雅朵望着他,却突然红了眼睛。
“江衡,你为什么会降到f班不想弄清楚吗?明明你那么努力,那么用功,就因为她女儿在意的人,她看不上,所以她就千方百计的要把你弄走……”
赵雅朵指着徐美,愤怒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赵雅朵!”三个字从江衡齿缝中迸出,他绷着一张俊脸,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她拉走,然而脚下却像生了石头一般,无法动弹。
a班也好,f班也好,重要吗?或许从前很重要,但现在于他,一点也不重要了。
因为向晚一直都在,只要她在,就算在f班,他也毫无怨言。
有些小心思,他未必不知道。然而,他早就不想追究了,尤其那件事还和季萌萌有关,他虽然不喜欢季萌萌,可也不想她牵扯其中。
“赵雅朵,你别阴阳怪气的,搞得好像我做了什么手脚一样。我自己的女儿我了解,她除了学习压根没有半点其它心思。你不要把乱七八遭的脏水往她身上泼。早恋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发生在我女儿身上的!”
“是吗?”赵雅朵冷笑,瞄着眼睛红红的季萌萌,“那她为什么要缠着向晚,为什么要给f班的学生补习?她是闲着了吗?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赵雅朵,季萌萌给你们补习是希望你们能进步,是在帮助你们。你非但不感谢,还恶语相向,你觉得合适吗?”a班的班主任吴老师怕事态控制不住,忍不住替季萌萌说话道。
赵雅朵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一阵委屈和难受。
她看向一旁同样眼圈红红的季萌萌,季萌萌也正诧异的看着她,那张纯真的脸庞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对视了几秒后,季萌萌颤声问赵雅朵:“赵雅朵,你说的……是真的吗?”
虽然赵雅朵说的很含糊,可季萌萌却听懂了。
赵雅朵的意思江衡之所以考试会失利,是因为她妈妈其中搞了鬼。
虽然季萌萌不愿意相信,可是她妈妈厌恶江衡却是事实,自从知道她喜欢江衡后,不止一次在她面前三令五申,让她离江衡远一点。
季萌萌只当是全天下的父母都这样,担心女儿早恋,担心影响她的学习所以才不断的碎碎念,但也只是念一念就算了,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何况她妈还是学校的副校长!
可是赵雅朵的话却让季萌萌三观尽碎,她无法接受,更无法相信,她一直心爱的母亲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不惜毁了别人的前程来成全她。
赵雅朵死死的抿着唇,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季萌萌,你给我们补习,我当然很感激你。正因为感激你,所以,我才一直没有戳破这个肮脏的阴谋。可是现在,我忍无可忍,我必须要说,你妈,就是徐副校长,为了不让你和江衡一个班,她亲自动手脚调换了江衡的试卷!不信的话,现在大家就可以去徐副校长的办公室去搜,现在才刚刚开学,相信徐副校长还没来得及把那些试卷处理掉呢!”
第455章 向晚,你说
“赵雅朵同学,说话要负责任,敢冤枉我们徐副校长,我……我就开除你!”刘主任见她越说越离谱,气极败坏的拍起了桌子。
谁知赵雅朵根本就不怕他:“我要是乱说,不用你开除,我自己就退学!”
“你……”
刘主任手指着她,气的浑身哆嗦。
“上课时间,你们吵吵闹闹干什么呢。”路过的陈校长见这里聚集了大量学生,沉着脸朝这边走了过来。
陈校长一现身,所有人脸色俱是一变,尤其是徐美,那张优雅的小脸都苍白了。
“说话呀!又发生了什么?”陈校长站在门口,眼睛鹰準似的一一扫过大家的脸,最后落在向晚身上。
最近这半年,学校发生的几次重大事件都和向晚有关,在陈校长心里,向晚早就有了姓名,也是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存在。
他一指向晚:“向晚,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