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浴室里的钟宴斋走了出来,他下身围着浴巾,毛巾盖在湿发上,露出的胸膛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有几道划痕。
林奇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
钟宴斋走过来,解下浴巾,林奇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就是昨天这个现在看起来挺安静的玩意……永动机吗?
钟宴斋穿好衣服,对林奇道:“起得来吗?”
林奇:“起不来。”不只身体难受,就连他的声音也那么沙哑,活像唱了一晚上k。
林奇这个念头一起,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新的画面:浴室里,钟宴斋拧着眉给他洗澡,他不成调地唱着‘斋斋,斋斋,我滴斋斋……’,钟宴斋忍无可忍,使用了物理手段让他闭嘴,他嗦的很开心。
喉咙深处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林奇惨不忍睹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他……他再也不喝醉了。
“你歇着,我去训练场看看,”钟宴斋拿了床边的外套,“有事打我电话。”
“别——”林奇猛地睁开眼睛,拉住了钟宴斋的手。
钟宴斋回头,神情淡淡。
林奇可没忘了昨晚遇见贺尧的场景。
有一说一,贺尧看起来和钟宴斋的确般配,最起码从外形上看是那样的。
面对钟宴斋冷淡的表情,林奇硬着头皮道:“别走,陪陪我嘛。”
钟宴斋:“……”
他弯下腰,手背碰了碰林奇的额头,又碰了碰自己的额头。
林奇:“……”别这样,他没发烧。
确认林奇不是烧坏脑子后,钟宴斋眼睛眯了眯,“你是谁?”
林奇满脸懵,“我、我是林奇啊。”
钟宴斋眼神锐利,一言不发地紧紧盯着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