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却突然问,“妈妈,为什么要脱给男人看?”
女子怔住,蓄在眼里的泪大颗大颗坠下来。
女子妈妈却哭着道,“阿宝不能这样问妈妈!不能啊!”
“行了!都给我进去!丢人现眼!”赵家女人一手把男孩拉开,拽起女子往屋里拖。
“阿云!阿云!”女子妈妈抱着女儿不松手。
不知从哪里出来几个女人,七手八脚,将这母女俩拉开,叫阿云的女子倒是不挣也不犟,就这么麻木地如一具尸体,任由她们将她抬进了屋里。
房门砰地关上。
没了热闹看,村民便只剩一堆闲言闲语,不外乎说阿云不要脸,离不得男人,没个男人近身就发浪,更有甚者,还有男人幸灾乐祸,嘲笑赵家男人的没用,有鼻子有眼地说哪天某地,阿云拦着他勾着他摸她的胸……
阿云妈妈气急,操着扁担就打了上去,骂他胡说八道断子绝孙。
男人边跑边笑,“你家阿云犯贱还不让人说阿!”
众人也不过嘻嘻哈哈一笑,便都散了,剩下阿云妈妈扔了扁担,一屁股坐在地上哭。
暑月的太阳辣地烤着大地,地面烫得打个鸡蛋能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