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墨肱玠直接干脆地应声,然而他又方想起,东方不败之前所说的话,略微有些不解,稍稍放开了对方,低头问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嗯?并没有。”东方不败不知他从何说起,竟会有如此疑问。
“那幽冥殿殿主之说,却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墨肱玠语气平和,既没有怀疑东方不败,也没有质问他,只是纯粹的关心对方,想了解多一些。
东方不败点头,解释道,“你自然没听说过,因为江湖上根本就不存在,但未来他必定崛起,这是我的责任。”他看了看墨肱玠的表情,发现对方并不惊讶,有了十足的长进,喜怒不形于色。
“我帮你。”抚了抚东方不败的头发,墨肱玠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没再继续深问下去,只专注地瞅着东方不败的眸子,颇有点昏君的潜质。
这算把幽冥殿之事,稍稍在墨肱玠那里过了明路,东方不败面无表情,他的脑海里可是炸开了锅,原修乔絮叨了很久,直到被东方不败呵斥,才不得不安静下来。
以原修乔的意思,莫名的组织与势力,总是会跟朝廷背道而弛,或者即使没有威胁,也会遭到朝廷的忌惮,遂他的建议是悄悄地进行,尤其不想招惹上朝廷的绞杀。
而东方不败的作法,恰恰与之相反,此时的白国,内乱未平,还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平定,百姓所受疾苦,却是实实在在的,既然幽冥殿是旨在救护百姓,乱世出英豪,自然这种时候过了明路,最是安全,以他的身份,还可以与墨肱玠守望相助。
两人说完,又继续向前走,当走了一段路后,才想起熊翰峰,回头见对方还在面壁,他们相视一笑,墨肱玠运起内力,冲着熊翰峰传音道,“跟上。”
耳边突然炸开声音,熊翰峰身体猛的一僵,以为偷听被发现了,结果转身才晓得,自己已经被落下很远,作贼心虚一般,他憋红了脸,赶紧小跑着去追两人。
至于他是否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只能说断断续续,听不真切,不过既然墨肱玠让他跟,那就说明了他不会被扔回大牢里,有了此结论,他哪里还管别的事。
就这样,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走了一趟安宁县大牢,带回了一个熊瞎子,又在钱宅停留了半日,加上一晚,大伙总算见识到熊翰峰的食量。
翌日,墨肱玠要带领两千兵马,返回边城,向定边侯复命。
可临走时,他变了卦,决定给东方不败留下一百人,由一名百夫长带领着,随他调遣,以边字令牌为凭借。
离别在即,墨肱玠明知道东方不败作事比自己老成,但依然放不下心,毕竟如今其义父义母等人皆不在东方不败的身边,他抚着对方脸颊,轻轻说道,“人留给你,有事便吩咐他们,万事小心,记得想我。”
“我心亦然,隐雀已返,有事可飞鸟传书。”东方不败反倒没有墨肱玠那么粘人,他心中清楚明白地知道,两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此时此刻不适合儿女情长。
将背后的斗篷一扬,遮住了两人,墨肱玠猛得吻了上来,吮咬着东方不败的唇.瓣,之后探舌而入,急切又疯狂,丝毫没有之前的温温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