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铮本想把憋了一天的甜心放出来,听到这话后只给甜心倒了点猫粮。
他走到房间里,把姜培风的毛巾牙刷睡衣都拿出来,轻轻推了下他,“睡了吗,要不先去洗个澡再睡?”
姜培风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又睡了过去,直到感觉有手伸进自己的衣服。
姜培风一身的痒痒肉,几乎立刻就醒了过去。
袁铮笑了下,把手从姜培风的衣服里拿出去,“澡堂在走廊尽头,我带你过去。”
第二天姜培风六点刚过就醒了,他把手伸进枕头旁边看了下手机,把闹钟关了准备起床。
昨天他设的闹钟是六点一十五,担心闹钟声音太大吵到袁铮室友,只好调成静音放在枕头旁边。
但是静音又担心叫不醒自己,因此一晚上睡得都听不安稳。
姜培风一动,袁铮就醒了,他把姜培风抱在怀里,脑袋蹭着姜培风的颈窝,嗓音低沉:“这么早。”
姜培风经不起这个诱惑,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给了袁铮一个绵长的早安吻——在不发出声音的前提下。
姜培风以为自己做的小心,但喜欢这件事是藏不住的。
不出五天,雷嘉就发现了他们的关系。
厌恶、憎恨,雷嘉看他们的眼神,就像他们身上贴了个hiv的标签一样。
他以强硬的态度表达了自己的反感,并要他们滚出去。
袁铮从来都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如果只是接受不了同性恋的事,明说就可以了,但是雷嘉这种避如蝗虫般的言语攻击,几乎让袁铮怒火中烧。
于是当天晚上姜培风下班回来的时候,发现袁铮正坐在电脑桌前,嘴角带着伤。
在姜培风的记忆里,袁铮可能性格倔了点强硬了点,但从来不会和人打架。
他忙走过去,掰过袁铮的脸看个仔细,“你嘴角和额头都青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