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朋友笑:“说的好像他现在不好一样,平时穿个西装,跟拍杂志似的。”
“不是,”曼幼鱼说,“不是说这个,而是他整个人的感觉。你是不知道他以前眼睛里有光。哎,姜培风,你以前和他也熟,你说他以前的样子是不是比现在强多了。”
一直想假装不存在的姜培风骤然这话,僵硬片刻,才强颜笑道:“我哪还记得。”
“一点也不关心朋友,”曼幼鱼批评道,话题一转,似乎在惋惜,“那个时候袁铮虽然还只是个穷学生,没钱没地位,但是特别有朝气,感觉全天下都是他的。”
“你连这都知道?”旁边有人戏谑道。
“当然了,那个时候他跟我爸谈了笔生意,我在旁边看到了的。”
姜培风觉得房间里面闷得慌,他不想知道袁铮是什么时候和她父亲打过交道,也不想知道袁铮怎么最后又没有和她在一起,因此打岔道:“何董刚才给我发消息,我过去一趟,你们继续聊。”
姜培风走后,几个朋友继续八卦曼幼鱼。
还在打桥牌的周景晖,手里拿着扑克,分了会心问道:“话说你这么了解他,怎么没跟他在一起?袁铮单身都多少年了。”
“他以前有喜欢的人,”曼幼鱼说,“不过现在单身,估计是要忙生意的了。”
乐岛的小工作室里。
“老板,这是这个月的业绩报表,我们净利润下降了百分之四十。”
“老板,何总说要把视频审核强度降低,把部分限制性视频调整为推广视频。”
“老板,这个月的工资日是这个月5日,可是财务部已经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了。”
“老板......”
“老板......”
姜培风开着车,脑子一阵一阵的疼。连日的加班和睡眠不足,让姜培风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二十分钟前,就在姜培风不足十平米的办公室里,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