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陶醉的嗅了口,“多灿烂的鲜花,扔了多可惜。”说着,把姜培风桌上的每周换一次的鲜花抽了,把月季插进去。
半晌,又拿了剪刀,自我称赞道:“我小时候还跟我妈学过插花呢,我插个给你看看。”
姜培风不在乎周景晖怎么折腾他的办公室,他只在乎一点,“拉投资拉过来了吗?”
“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周景晖心无旁骛的摆弄他的插花艺术,抽空问道:“袁铮这么大张旗鼓的给你送花,是在追你吗?”
姜培风摇头:“我不知道。”
“他以前......”姜培风的目光落在周景晖手里的花上,“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不会怎样?”周景晖问。
姜培风说不上来,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姜培风觉得袁铮其实,变化挺大的。
周景晖自己接下话,“不会给你送花,不会讨好你,不会哄人,是吧。他那副长相,一看就是这样的人。”
姜培风心说你怎么不去当算命师呢。
“所以你看,人家现在不是在改吗。”周景晖插花完成,举起来给姜培风看,“怎么样?”
姜培风没欣赏多少美来。
周景晖也只是这么一问,没想过姜培风会来赞美,自顾自的往下说:“你是怎么想的?”
“问我做什么,”姜培风反问,“你自己的烂摊子处理好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景晖自认自己这一辈子,顺风顺水,上头有个好父亲,以至于一路走来都十分畅快。
直到遇到那个男人。
周景晖就想安安心心的和他维持下个床伴关系,有错吗,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