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雷昊没法向小凤解释得那么清楚，便岔开话题，“给我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吧。”

雷昊对洛杉机是两眼一片漆黑，又是深夜，任由小凤载着他去不知名的地方，这一路上，雷昊也知道小凤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事。

雷昊被老爸收养之后，小凤和狗熊、排骨当晚就爬上了一辆不知道开往哪儿的火车，这也是他第二天去老地方找不到他们的原因。

经历了将近半年的流浪之后，小凤和他们走散了，而有一天晚上小凤在睡边的长椅上睡觉的时候，遇到几个流浪汉，差点把她给强奸了，正好被路过的一位美国人遇上了。

小凤被带到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之后，模样儿还是很俊俏的，于是这个商人收养了她，把她带到了美国。

小凤渐渐长大，也知道自己的养父并不是正经商人，主要做走私，而阿达就是其中的一个合作伙伴。

两年前，她的养父得了肝癌，把生意都交给了她，只是她养父并不是一个人做，而是一个群体，小凤既不是美国人，又是个女人，所以很受排挤。

年初的时候，阿达到美国来跟她谈生意，正好遇上那个群体四分五裂，有人想将小凤取而代之，阿达救下了她，小凤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回去，索性就跟阿达走到了一起。

“那麻烦了。”雷昊叹了口气。

“怎么了雷哥？”

“我本来是要杀阿达的，现在他成了我妹夫，这算不算麻烦？”

“这也正是我们要跟你谈的。”说话间，车子已经在一所屋子前停了下来。

“这是我买的，平时很少来住，我爸的公司分裂之后，雷昊就搬来了这里。”小凤招呼着，“想喝点什么？”

“随便吧。”看着忙活的小凤，雷昊有种做梦的感觉，真想不到和她能在十后之后相见，相比于她的经历，他就要悲惨了许多。

“雷哥，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小凤将一听啤酒递到雷昊的手里。

雷昊笑了笑：“反正还活着。”

阿达很快也到了，小凤很警惕地跟他对了暗号之后才放了他进来。

阿达向雷昊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江文达。”

“雷昊。”雷昊用了雷昊的真名。

阿达接过小凤递过去的啤酒，一口气灌了一半，才道：“小凤应该都跟你说了吧？”

“你们自己说吧。”看起来，他们对雷昊在红空之后的经历还是很清楚的，小凤点了根烟，拉着椅子坐到一边。

雷昊沉声道：“两个月前，耀叔被人偷袭，这里面有你的人。其实这是你跟耀叔之间的事，跟我没关系，要不是你悬赏要我的命，估计我也不会来洛杉机。”

阿达摇了摇头：“我没有害耀叔，而且我从来没有悬赏过要你的命，恰恰相反，我在洛杉机遇到过几次暗杀，要不是命大，我早就挂了，有一次抓到一个活口，说是红帮新上位的阿火哥——也就是你安排的，那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