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收起手机,看着邵深。
景一也看向邵深。
邵深对着她摇头,“景一,不是我。”
景震看看门口的三个人,叹了口气,虽然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默默地离开。
孩子们之间的事情,尤其是感情这样的事,不是他一个长辈该搀和能搀和的。
所以,他什么也不管,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当然,他相信,他的宝贝女儿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
景震回了房间里,打开唱机躺在床上,听着黄梅戏。
“邵深,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之前你跟我说,她刚流产,你不能让她太伤心难过,所以我们的事情就先不告诉她,可是现在她都已经知道了,你再极力的隐瞒还有什么意义?”
邵深气得想吐血,这个沈平究竟在说什么?
他扭头看景一,这孩子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十分的平静,所以他也看不出来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是看样子,她应该是没有生气,没生气就好。
可景一却突然冷不丁地开了口,“沈小姐,我很想知道,邵深还跟你说了什么?他有没有告诉你我这次是因为什么流产?”
沈平点头,“说了,宫外孕,而且他还跟我说,你这次流产对子宫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想要再怀孕很难,为了不让你难过所以他没让医生跟你说实话。”
“沈平你给我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邵深冷喝。
“我胡说八道?”沈平冷笑,“邵深,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的畏畏缩缩呢?这不像你。”
下一秒,邵深上前,钢钳般的大手一下子扼住沈平的脖子,“我觉得我现在是变了,变得太仁慈了,才会让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
沈平被掐着脖子几乎无法呼吸,一张脸顿时就涨得通红,她双手紧紧地攥着邵深的手腕,嘴巴一张一合的想要说什么却无奈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眼瞅着沈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景一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好了邵深,适可而止,弄出人命了,你要是进了监狱,我还得守寡。”
邵深松开手,却转过身瞪她一眼,“我蹲监狱,你顶多是独守空房,守屁寡!”
景一冲他吐吐舌头,转而走到沈平的跟前,“想不到沈小姐居然这么的怕死。”说着,她伸出手将沈平被掐红的脖子上的项链吊坠捏在了自己的手里,“沈小姐的项链很漂亮,不过看起来挺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