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东西,浣熊进屋了吗?”
向海把人抱在怀里,顺着背:“不会,我门窗都关好了,顶多就是进贼了。”
“贼!又进贼!这个地方是不是风水不太好……”陆见森一紧张就话多,在批判了一阵美国人造房子多么不符合中国古人的智慧后,发现向海一脸“你说得对”的样子看着,手却在他腰上吃豆腐,“流氓!”
向海这几天已经被这两个字骂得耳朵都生茧了,现在只像是棉花砸身上,不痛不痒,再加上陆见森被吓着了只想找点东西抱着安心,手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不可以!快去,快去看看什么东西,学长一个人呢!”
“没事,没什么大事,”向海想着姚承安刚才的态度,悠哉悠哉地逗着陆见森,“万一我下去看了,那贼上楼来了怎么办啊?”
“不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陆见森一招树懒上树,把向海的胳膊抱得死紧,向海也乐得他这个状态,带着他走出门去。
向海挪一步,陆见森就跟两小步,手里还拿着他刚才带上的武器,主人家挂在墙上的棒球棍,楼下漆黑一片,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俩走过姚承安卧室门前,意外于对方也这么冷静。
难道不管是贼还是浣熊在美国都是常见的东西,两个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陆见森正疑惑着,没看脚下,差点一脚踩空滑下去,手里的棒球棍一下子送出了楼梯,掉下去的同时还有句骂人的脏话响起。
他捂着嘴,惊恐地看着向海。
“哥,我不会把他砸死了吧?”
“砸死了刚好啊,直接送警察局里去。”
“你不要这么……”陆见森一时没想好什么形容词,视线往楼下一飘,就见一男生穿着黑色的套头衫,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俩,手里还捏着那根掉下去的棒球棍,“哥哥哥!他,他来了!”
向海这才正色了一点,把陆见森护在身后,后退了一步。
楼下男生半张脸隐在阴影里,沉着声音道:“我不打女人。”
陆见森脸一僵,站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