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猜的没错，她这次突发性失明其实就是旧病复发的并发症，在她脸部表面红肿溃烂的地方，其实是内部出了问题，而且远比我们看到的严重。它们现在已经蔓延到了视神经的部分，不出意外的话，一定因为它们压迫了视神经才导致她失明的。”

张文清的描述很通俗，他要尽量说一些能够让外行人听得懂的话。直到霍权终于听明白了原因之后，他最想知道的流失有什么解决办法可惜带霍羽摆脱眼前的困境。

“张先生，这要怎么医治呢？”

“她这个情况很罕见，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医治。这样，我先给她开一些药，然后交给清清去熬。等她喝一阵子之后，我们姥姥效果再说。这个其实不用担心，因为视神经本身没有受损，只要能够清除压迫视神经的血块就好了。”

张文清为人仁德，他深知失明对于一个病人的打击有多大，所以尽量将治好这个病这件事情说得简单一些，容易一些，这样，身为病人的霍羽心理负担也就不会那么重了。

“好的，谢谢您，张先生。”

霍权感激地看着他老人家，每次张文清来帮霍羽看病，他都要表示感谢。虽然这听上去似乎无用，但却充满了他的诚意。

张文清颔首，随即叫冷清一起离开了病房。

“师傅，霍羽的病根本没有那么容易痊愈，对不对？如果那么容易，果酸不回求医数年，你也不会迟迟用那些药性温良地药拖延。”

冷清毕竟跟了张文清很多年，所以对张文清的脾气秉性十分熟悉。他若能够医好一个人，表现出来的态度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正因为这个病潜藏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所以他才会迟迟不肯对症下药。

“是，果然是我的好徒弟啊，师傅心里想什么，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它这个病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一些，最近我研读了不少我师傅留给我的参考资料，尽管有一些发现，但却还是不够。”

张文清不愿再对冷清隐瞒，尤其她都已经看出来了，张文清再多说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将真相告诉给他。

“师傅，那你的意思是说她的病无药已经到了可救的地步了吗？”

冷清有些难以置信，她一直坚信只要请师傅出山，一切的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的。可是，现实的情况却让她失望了。霍权明明是那么的信任她，天知道她有多么不想让霍权失望，可事实就摆在那里，由不得她不信。

“不，你先别着急，办法总会有的。我最近正在帮他研制新药。但是，你要知道新药的功效只是在理论上成立，临床还没有得到验证。所以，我也一直很为难，正准备找个机会和霍权说这件事情。”

张文清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冷清也没办法再说什么。除了尊重师傅的每一个决定之外，她也帮不上别的忙。只是，失望的感觉还是有的，而且不止一点点。张文清虽然说会和霍权去谈，可是这场本质无异于实验的医治，霍权真的会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