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年偏头,垂眸睨着林听,把决定权交予她。
同时,沈母跟柳依依也看着她,前者是现实选择先低头,后者则明确表现出不想让她进去。
林听淡淡收回视线,抬手挽上钟斯年胳膊,身体也往他身上靠近一点,微仰头,姿态看似亲密,她吸了吸鼻子,“我觉得冷,想找个温暖的地方呆着,还有我的妆应该有些花了,你可不可以带我进去找个地方补补妆?”
她心没那么大,做不到对刚打过自己的人说没关系。
钟斯年挑眉,象征性的对沈母弯了弯唇,带着她绕过她们,踏上抬价,头也不回的走进旋转大门。
柳依依急得跺脚,“妈,你怎么能让她进去?”
“我自有我的考量。”沈母眯眼盯着那两道渐行渐远的背影,冷哼,“今时不同往日,量她也不敢在大庭广之下胡来。”
“可她是个神经病啊,神经病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更何况……”
“正因为她是神经病你才更应该放宽心,赶紧进去吧,里面还有好多宾客等着呢,至于这两人,我会让人特别留意的。”
酒店里,一离开沈母她们视线林听就抽回自己的手,淡漠的走在钟斯年身旁,“我不会谢你的。”
钟斯年笑笑,“早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也不缺你一句违心的谢。”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她把这当做工作,昧着心意慎重对待,到头来不过是满足他想要看笑话的欲望。
钟斯年扭头撇她一眼,轻嗤一声,大步往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