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钟斯年的目光是一直都有看向后视镜的,听闻她这么要求,也没说什么,只是顺从的打开音乐。
然后问,“我能抽支烟吗?”
林听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他会询问自己的意见,反应过来,点点头,“开窗,对对着外面抽。”
她实在是受不了整个空间都被烟草味占据的感觉。
开了窗,点燃烟,过了一会他又问:“你所有的重要证件都是放在林家的吗?”
林听搞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点头嗯了一下。
然后这个话题就结束了。
后来顺利到达安子墨公司,亲自把她交给安子墨,临走时他又说了句,“在外面不要给我丢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这话是当着她的准老板的面说的缘故,林听这一路积存而来的尴尬直接迈入晚期。
偏偏安子墨还在他走之后颇不正经的八起卦来,“钟老大对你还挺体贴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现在的老板都是这么主动跟员工套热乎的吗?林听想了想,给了个自以为利落的答案,“负债关系。”
“负债?”安子墨细细品味这两个字,末了又笑着问,“情债还是钱债?”
林听本能的不想回答,但又不想让他误会,“他帮助我,我欠他人情,也欠他酬金,仅此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情债,钱债,我都没有想错啊。”安子墨摸着小巴,似笑非笑的眉眼,意味深长的,“应该是你自己想多了才会曲解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