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年上前两步,伸手扒开凌乱散在她脸上她的头发,冰凉的手指划过绯红的脸颊,凤眸沉沉,声音克制,“他们还对你做什么了?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火辣碰上冰凉,如同炎炎夏日碰上冰激凌,舒服得让人心悸,林听后退一步,躲开这份诱人沉沦的舒适,伸出被麻绳磨红破皮的双手,低低的,“他们还对我用了迷-药。”
说出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的单纯的不想做白吞黄连的苦菜花。
无心破坏,但也绝不隐瞒实情。
俊脸上的阴郁更浓了些,凤眸暗沉的朝房内看了几眼,伸手想牵着她走却又在触及她破皮的手腕时转牵为抱。
突如其来,没有一丝防备。
林听惊吓出声,下意识的攀上他肩膀自保,气愤的,“钟斯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她疼的是脸跟手,脚又没事,“我自己能走。”
有力的手臂如铜墙铁壁紧箍着她,无动于衷,只在她挣得厉害时低头对上她恼怒的脸,眸,低声厉呵,“再敢犟下试试,信不信我收拾你!”
“你敢?”霸气回应之后是心虚的闪开眼眸,不忿的,“你们两口子是组团来虐我的吧。”
什么嘛,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他还摆出一张比她还要生气的脸色是想要怎么样?
越想越生气,“就是你不注意又不懂得解释才让我横遭此祸,你现在还不吸取教训,是想等着被你老婆休还是想要她把我虐死啊?”
心有所属的男人,不要对另一个女人太好,一个会心伤,一个会心动。
这么浅显的道理,不信他不知道。
“林听。”他叫她,语气发狠,一边下楼一边说,“我养条狗都比养你有良心。”
林听一滞,“我……我只是不想引起误会,破坏你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