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想问,她是谁啊,目光在触及钟老大阴沉焦急的脸色,顿住了,默默退到一边,好让他们进来。
“在楼下等着,好了我叫你。”钟斯年扔下这话就匆匆抱着人上楼。
家里没有佣人,事先也没安排女性,把人抱进房,脱衣洗澡时,钟斯年犯了难,不过也只是短暂的几秒而已。
紧急情况,男女之别显得没那么重要。
打开水龙头,把昏迷不醒的女人合衣放进浴缸,让热水温暖她冰冷的身体,而后他才动手帮她脱衣服。
林听小~腿划了一个口子,不深但很长,从膝盖下一直划到脚裸上几厘米,未经处理包扎,流出的血很快就把水染成淡红色。
钟斯年取下莲蓬,温柔小心地帮她清洗伤口,完了把受伤小~腿拿出来,搭在浴缸上。
他帮她洗澡,洗头,用的是军队里的速度,很快,但很轻柔。
整个过程,他的心就跟他的脸一样是紧绷的,面对女人的酮~体,他全程没有一丝旖旎的心思,有的只是心疼及想要杀人的心情。
去瑞士前一晚,他去看过她,即便穿着毛衣外套,从脸上看,她也是圆润的,气色很好,这才一个多月,再见,她的脸颊都凹陷了,瘦的下巴都尖了很多,身上摸着,在他看来是皮包骨了。
刚抱她都没感觉到什么重量。
换了两次水。
澡洗完,林听身体也暖和了,但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钟斯年用自己的浴巾把她包裹着,抱出浴~室,放到床~上,穿好衣服才打电话叫丰自明上来。
在楼下没见到脸,上楼进房,看清躺在床~上的女人,丰自明明显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