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和从彤睡里面的床上,顾秋睡外面的木沙发。
两个女人在房间里聊天,说说笑笑,顾秋在外面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一阵床板响。木床冲撞着墙壁,一下一下的,隐隐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旁边这两位从彤昨天见过了,是一对三十出头的夫妇。男的也是机关的干部,女的很喜欢打扮,擦很多粉。
把那张脸刷得惨白惨白的,五官还过得去,头发烫成波浪型。她的嘴皮子很薄,说话就象放炮一样。
看她的模样,应该是个厉害角色。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肯定不敢随便发飙的,因为这里住的都是领导。
看过她的人,再听她的声音,自然就会联想起什么。
昨天顾秋还说,这女的叫得很压抑,估计是嘴里咬了什么东西。从彤就说顾秋太坏了,整天想着这些东西。
不过她心里很清楚,一个女人在爽的时候,要想不让自己叫出来,只有想这个办法。
陈燕听到这声音,对从彤道:“隔音这么差?晚上怎么睡啊?”
从彤说,“还好啦,又不是一个人睡。”
陈燕一听,“一个人睡怎么啦?”
从彤笑了起来,“如果是你一个人在这里睡,你说会怎么样?”
陈燕明白了,就去挠从彤的痒痒,“把我说得这么坏,我有这么骚吗?”
两人在床上又闹了起来,没想到楼上也传来了床板响,楼上的声音,比隔壁还大。
由于楼上楼下,是木板隔的,只要有什么动静,下面都能听到。陈燕说,“怎么会这样?太考验人了。”
从彤说,“习惯就好啦!”
陈燕道:“我才不信,在这种环境下,简直要人命。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过的?”
从彤道:“楼上住的是一位副书记,快五十岁了,一个星期至少折腾三四次。”
陈燕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最闷骚了,只是他老婆怎么受得了?他老婆也应该有四十好几了吧?”
从彤说,“我见过她老婆,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那种很需求很强的女人啊,很普通,很温和的一个人。”
两个人就在床上,讨论关于女人需求的问题。
从彤问,“陈燕姐,是不是女人那地方毛发多的需求要强烈一些?”
陈燕说,“我哪知道,你现在都成这方面的专家了。近墨者黑啊!从彤妹子,你完了。”
从彤说,“以前都是你说的,现在你反口就不承认了。”从彤还记得陈燕当初吓她的那些话。
陈燕说,“那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别说这种无聊的话了,省得他在那边听见,多难看!”
从彤笑了起来,“你把我教坏了,就装正经。”
说着,她就爬起来,陈燕问,“你去干嘛?”
从彤说,“我去把他叫进来,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陈燕说,“别去,大男人没事的。”
从彤还是不放心,出来看了眼,见顾秋早睡着了,扯了扯被子,这才回到里面的房间。
楼上终于平静了,可两人一点睡意都没有。
从彤说,“陈燕姐,你说他真能从这里冲出去吗?我总觉得没底气,这地方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陈燕也平静下来,“你要相信他,既然他选择了这里,肯定有他的道理。”陈燕在心里分析,顾秋该怎么下手?从哪里开始?
从彤却担心地道:“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可没想到这中间有太多的复杂关系。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只是想为地方做点实事,却招来这么多人反对,这些人是不是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