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梓乔的电话?如果他没记错,她不是刚刚才打过?伪装成那样不在意的样子,却是无时无刻地不在想着吸引他注意的办法?
目光触及那组数字,凭着他对数字过目不忘的敏感,确实是舒梓乔没错。贺一格冷笑了一声,直接挂断。
手机铃声又不折不挠地响起。
连续挂断三次,贺一格正要关机,却看到屏幕上划过的字幕:“对不起贺先生,我不是想打扰你。爷爷刚刚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接,如果爷爷打给你,你就告诉她我睡着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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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舒梓乔眯了眯眼,睡得并不好,许是坐了飞机的缘故,做了**的噩梦,醒来的时候冷汗涔涔,呆坐许久。
记忆被挖掘,就像是撕裂了已经愈合的伤疤,牵扯着皮肉的疼痛。
天总会亮,噩梦总会醒,再怎么艰难,总会过去。
舒梓乔拿出行程安排表,这周的行程,是邯曲。邯曲是a国东部最为贫困的地方,最著名的不是这个地区的贫困,而是艾滋病盛行。每年虽然都有交流活动,试想,谁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呢?
简单的梳洗,便照着图示一直往前走去。邯曲果然是个贫穷的地方,建筑简陋破旧,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所交流的学校“明爱”,看着那样的教学楼和衣着褴褛的孩子,她喉咙的位置,梗塞得难受,鼻子酸得就像要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