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天那个拍视频的男生,他听了陆风止的话,回忆道:“叶哥那天说送沧哥去医院……然后就没有再和我们联系过……”
“医院?”
“啊。”男生咬了一口雪糕,“就是昨天,和五中那帮人稍微动了两下手……沧哥被打了一下。妈的,后来那帮人跑的比兔子还快,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我问你哪家医院?”陆风止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男生愣了愣,说不知道。
陆风止问,“那天你们在哪里打架?”
男生很快说了个地点,“怎、怎么了?”
陆风止没有回答他,转身就走。
下午的时候,陆风止的手机上收到一个短信。
叶塘西道,他在我这里。
……
再醒过来的时候,邵沧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线夕阳从厚重的窗帘外投射进屋子里。
邵沧发现他的手被绑在床头,勒得他生疼。
他想起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刻叶塘西说的那些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但胸口闷得厉害。
门这个时候打开了,叶塘西手上端了吃的走进来,“醒了?”
邵沧没出声,只是看着叶塘西走近。
叶塘西把煮得白而稠烂的粥端到他的面前,用勺子搅了搅,弯了点腰,看着他的眼神里都是温柔,“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