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抿抿唇,舌尖探出在唇上舔了舔:“甜。”
彭新洲不说话了。
还没人这么勾搭过她。
装清纯的有,装傻子的也有,傻得这么天然,纯得这么顺利成章的,没有。
彭新洲盯着虞理的眼睛,想从那黑亮的瞳仁里窥到一点真相,却什么都没看到。
虞理的眼里只有她,她专注地看着她,永远都有一种欣然前往的雀跃。
如果按照现在这个故事、这个人设来说,大概算是求知欲。
彭新洲抬手轻轻在小姑娘眉毛上刮了下,道:“我去洗澡。”
虞理愣了愣,然后点头:“嗯,我等您。”
彭新洲的手指便跑到了她嘴唇上去,蜻蜓点水般一顿:“亲密关系不用尊称,但是如果玩花样,还挺带感的。”
说完她转身往里走,抬腿之间便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脚踩进柔软的地毯里,再往前几步,身上的裙子便也掉到了地上。
虞理盯着她的背影,在暗光里,美丽得像幅油画。
彭新洲就这么一路扔掉了身上的累赘,却并不显得刻意,甚至没有一点儿勾引的意味。
她四肢开阖之间的那股潇洒劲,只让人觉得她是回到了自己家里,这些媚人的姿态不过是她的日常罢了。
而虞理,就像个意外闯入美人家里的陌生人,窥私欲和惊喜感直逼得多巴胺上升。
彭新洲进了浴室,灯亮了,水声也响起来。
虞理走进屋子,将房间里的灯一一打开试过又关上,最终挑了个最让眼睛舒服的冷白光,装修精致的酒店房间里便亮堂了起来。
虞理掏出手机,打开探测器,又仔仔细细地扫描了一遍,确定房间里没有违法摄像头。
房间挺大,彭新洲出来的时候,虞理正在研究墙上的一副壁画。
“你在干什么?”彭新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