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没那个必要。”
何静姝:“那你就是区别对待。”
虞理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何静姝还在别扭,这种别扭有些时候会让虞理感觉到不舒服,比如现在。
虞理决定有话直说:“我想你知道的,你要求的亲和刚才朱朱亲我那一下不一样。所以我自然会区别对待。我希望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每个关系都有它的界限,你要是想打破这个界限,就按流程来,你要是不想打破这个界限,就不要要求多余的东西。”
虞理抿了抿唇:“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搞得清楚这些事情了。”
何静姝的眉头皱起来,整个人都看起来凶巴巴的:“彭新洲教你的?”
虞理把手中的书放下了:“和谁教的有关系吗?”
她语气清淡,但眼神狠厉,是何静姝没见过的样子。
她一直觉得虞理单纯,单纯到有些傻,哪怕是生气、愤怒,也条理清晰,干干净净的。
但显然,虞理彻底变了,变得陌生,复杂,眼里有了她猜不透的情绪。
何静姝一时愣住。
虞理道:“以后没事别提彭新洲。”
何静姝心脏砰砰直跳,想问她和彭新洲是闹掰了吗,才会到提都不愿意提的地步。
但她没能开口,因为虞理的眼神明确地告诉了她,这句话是带着威胁意味的。
不让提就是不让提,不想让你知道就不会让你知道。
何静姝退后两步转了身:“我拿上喷雾,热了喷一下很舒服。”
“嗯。”虞理淡淡地应了声。
有了虞理的催促,四人没耽搁,按计划时间出了门。
保龄球馆不远,不是彭新洲带虞理去的那个,虞理查过那个游戏馆的价钱,对于他们学生来说,消费有些过于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