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虞理把早就准备好的吸管插进了水杯里,然后递到了彭新洲的唇边。
彭新洲叼住吸管,喝了两口。
没有用任何的技巧,没有任何姿态上的挑逗,但虞理就是觉得她可爱的不得了。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可爱,跟在路边捡到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咪一样,你把水杯递到了猫咪跟前,猫咪乖乖地喝了水,你怎么可能觉得不可爱?
你甚至想继续给她喂食。
虞理:“姐姐,你饿吗?”
彭新洲摇了摇头。
虞理:“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彭新洲点了点头。
虞理坐到了沙发上,扶起彭新洲的脑袋,搁在了自己大腿上,开始给她放松头部。
彭新洲舒服地喟叹一声,把自己的脑袋往虞理手里挤了挤。
虞理尽心尽力,心情愉悦,没人能抵挡一只任人蹂、躏的小猫咪。
按摩完,彭新洲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了。
虞理去洗手间里打了水,拿了工具,过来帮彭新洲卸妆。
但场面并不像偶像剧里面的美好,彭新洲很抗拒贴在她脸上的湿棉片,挥了挥手,眼睛便睁了开来。
“不要。”她皱着眉头道,“我皮肤好,不卸也没事。”
虞理:“但你会不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