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绪消失后,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有些空虚,有些不爽甚至生气。
虞理这么会算计,她教的。
虞理转头就来算计她,她竟然就这么乐滋滋地跳进了圈套。
勺子在碗底滑了一圈又一圈,彭新洲在想,虞理刚才的样子,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她在摆那样的表情,说那样的话的时候,心里对她是怎么样的猜测,想要得到她什么样的回应。
但思维总是会跑掉。
跑到虞理那双总会让人误会很纯净的眼睛里。
跑到虞理那颗总是很勾人的鼻梁痣上。
跑到虞理只穿着件大短袖,被围裙一盖,便像真空了的下半身上。
虞理的腿很漂亮,少见的又端正又直。
皮肤好,肌肉形态有弧度但不突兀,可以想象的美妙手感。
彭新洲手里的勺子滑落,磕到碗底,叮的一声。
她不再吃饭,起身去了厨房,虞理正开着橱柜蹲在地上忙活,这姿势让短袖上去了一大截,腿露得更多了。
彭新洲走到了她身后,抬腿蹭了她一下。
她现在穿着浴袍,腿也光着,所以两条腿的皮肤相接,触感丝滑,让人心生愉悦。
虞理偏头看向她,视线在她的浴袍下摆上晃了一下,很快落到了她脸上。
“姐姐,怎么了?”她问。
彭新洲道:“你现在这是做什么?”
虞理:“我……”
彭新洲:“不要说废话,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