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没来得及说话,她又补了一句:“所有的亲密接触,所有的情感体验,都是姐姐带入门,都是姐姐给的。”
彭新洲的心里空了一拍。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如果心动来得太频繁,你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
她决定把话题扯开:“说事。”
虞理揽在她腰间的手指动了动:“这个姿势吗?”
彭新洲偏了偏脑袋:“这个姿势不好吗?”
“好。”虞理顿了顿,“那我说了。”
彭新洲点点头:“扶着正好,要是你的坏消息惊得我要晕过去了,刚好晕你怀里。”
虞理扯了扯嘴角,并没有真笑出来。
她终于道:“今天下午那个男人在谭教授的实验室外面等我,要约我谈关于方新或者你的事。”
彭新洲脸上调笑的表情散去,眼神晃了晃。
虞理继续道:“我拒绝了他。出来的时候在公交站碰到了谭教授,谭教授问我认不认识他。”
彭新洲往后缩了缩,站直了身子。
虞理:“我如实说只见了两次面,谭教授坐公交走了。然后我去赴了张曦忱的约,她拿了份文件让我发表建议。”
彭新洲彻底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双手环胸看着她。
“我仔细看了那份文件。”虞理道,“确定了她是想套我的话。”
“人的思维在一段时间内会有一个固定的逻辑套路,那份文件虽然看着和我目前参与的谭教授的实验项目没有什么关联,但张曦忱提的问题,我要是真回答起来,思路是会有相似性的。”
“从我和姐姐的关系在学校被一定程度的曝光之后,张曦忱就突然找上了我,告白失败后,又坚持与我谈工作。”
“她在众翼,我不出意外地进了方新,她多多少少和我谈些专业的问题,她的上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又正好被谭教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