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我套别人也不套姐姐。”
彭新洲:“那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去当卧底?”
“刚才都说过了,”虞理表情挺倔的,“我不希望姐姐难过,也不想让姐姐受欺负。”
彭新洲:“你什么立场说这话。”
“朋友。”虞理道,“特殊朋友。”
彭新洲看着她,知道小崽子又想起昨晚的事了。
确实,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人的关系是该更进一步,虞理形容的特殊朋友,已经是很谨慎的回答了。
但事实明明如此,彭新洲却并不觉得这是一个让她满意的回答。她一边想霸占虞理年轻的思维、年轻的身体,一边却不想被虞理掌控,不想变得任人宰割。
虞理今天提的卧底计划,她的确有想过。这是最方便,最好用,损失最小的套路,但也仅仅是想过,在下一秒,彭新洲就把这条路彻底封死了。
这是彭致对她干过的事,她永远记得真相暴露那天,她心底的绝望,和对整个世界感观的颠覆。
那滋味非常不好受,并且让她觉得恶心。恶心到她不屑于用这种卑劣的手法去报复,去以牙还牙,去拿回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
所以她更不会让虞理去做,虞理跟她再吵再闹,两人不管处于什么样的关系阶段,彭新洲始终是欣赏虞理、并喜欢这个人的。
她直白,无畏,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哪怕扎得你生疼,你也不能否认,这是把好刀。
好刀就应该用在好地方,而不是做这种龌龊的勾当。
但彭新洲不好说这话,不管是她恋爱导师的身份,还是后来她拉着虞理给她当助理,所有的相处中,彭新洲给自己的人设,都不是听起来这么正直善良又脆弱的好人。
她一贯不喜欢这种人设,所以现在头可断血可流,话可以解释不清楚,甚至可以让虞理觉得她更差劲,更疯癫,都不能暴露出这种人设。
彭新洲挥了挥手,靠近座椅里,把话题岔开了:“你这是在道德绑架,我并不需要你的无私奉献。”
虞理凑到她跟前,忽闪着大眼睛问她:“那姐姐原先是怎么计划的呢?”
彭新洲:“跟你没关系。”
虞理:“有关系的,您今天刚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