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丝毫细微的响动,人们都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生怕打扰到这难得一闻一见的绝美一幕。
况且,也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喧哗,因为心里清楚,这种状况下,谁要是不知好歹的处了声,绝对是引来众矢之的的作死行为。
孙乾也不敢说话,只拉着林牧朝着舞台双眼放光,望着林倩靓丽的身影,孙乾口水再次留下来,激动的不能自已。
林牧也是感动的稀里哗啦,这群人忙过了那么久的时间,原来只为的是在台上的几分钟。
正当歌曲演奏到间奏的时候。
秦格韵左手小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滑棒。
本来,滑棒演奏是用在夏威夷吉他上面,而此刻的秦格韵在民谣吉他上演奏出了更加清晰的低音和高音,并且伴有出色的失真效果。
林牧知道,这是需要多么长时间的练习才能弹到这种效果。
间奏过后,便直接是副歌,张岚心、季林乔等人全部给秦格韵和声,知道歌曲结尾。
当秦格韵弹到最后一个音符时,全场立即爆炸,掌声、呐喊声经久不息。
人们拼了命的喊着秦格韵的名字,甚至张岚心也被人们大声高呼着。
灯光再次熄灭,看着渐渐拉上的大幕,人们又变得歇斯底里起来,都盼着秦格韵等人能在台上多停留几秒。
“林大湿,看到你媳妇儿,你姐,咱们老师,我老婆,我感觉前面的那些女生简直就是狗粑粑一样了。”
孙乾这个没出息的,一边说着话,居然哭了起来。
林牧并没有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谢幕的秦格韵,心中百感交集。
自己承受秦格韵的爱太多太多,多到自己这一生不知如何去偿还。
疯狂的人们依然疯狂的呐喊着,表达自己的崇拜之情的同时,也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忽然,大幕还没有完全拉上,音乐又起,但这一次却是钢琴。
林牧听到哦,便知道是帕赫贝尔的卡农。
怎么?今天都是自己曾经和秦格韵说过喜欢的歌曲和音乐?
正当林牧纳闷之际,大幕再次被拉开。
几秒之后,秦格韵坐在一架黑色的钢琴旁,抒情的弹奏着,原来刚才大幕没有被完全拉开,是因为还后面藏着一架钢琴。
疯狂的人们在这一瞬,又安静下来,吃惊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流畅的旋律、流动的音符,不知不觉像梦境般恍惚着飘进每一个人的心,勾起一阵阵优美的旋涡,就如春风不经意间吹皱一池春水。
聆听着欣赏着,犹如铅华洗尽,尘埃将落,优美的音符踏着阶梯逐渐升华,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镂刻上不可磨灭的印记。
林牧现在已经不再感慨,他明白再多的感慨也表达不了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只有默默地去聆听,默默地去关注,才能对得起秦格韵所作的一切。
一曲终了,人已如痴如醉。
秦格韵并未转身,对着话筒独自说道。
“我不能说我比别人更爱你,
我只能说就算上课或是半夜你打来电话我都接。
就算你醉酒吐我一身也不推开你,
就算下大雨你要我等你我也不会离开约定的地点一步,
就算穷困潦倒我也会陪你在天桥底下搭帐篷,
就算前路坎坷崎岖我也握紧你的手与你一起披荆斩棘,
因为,我只愿与你做一场永远只属于你我的梦。
臭屁,在今天最后一分,最后一秒,祝福你生日快乐。
我爱你!”
话语刚落,午夜钟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