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突然勃然怒道。
“江思甜,俊生那个混蛋怎么教的你?
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江忠杰不好直接呵斥江思甜,只得先拿自己的儿子江俊生出气。
江思甜现在已经是“忍无可忍”,再听完江忠杰的话,头也不回的说道。
“对不起,我爸向来教的我很好,包括我外公。”
江思甜边说着,手已经将门拉开,准备出门就走。
突然之间,门口出现了四名身穿便衣的男子,挡在她面前。
西南边陲一直是华夏不稳定的地区,也就多亏了江忠杰在这镇守多年才保得一方安宁,但他个人的安危也时刻不容有半点疏忽。
所以,这些突然冒出的人,是全天24小时保护他安全的人员。
江思甜从刚才江忠杰对门外说那句“你们忙你们的”的话时,早就已经猜出。
现在看到这些人挡在自己面前,已将手放进背后藏刀的地方,但却并未直接掏出来,而是依然头也不回地说道。
“您觉得这些人有把握拦住我么?
即便就算拦住,能拦住我多久?”
安文月从刚才两人翻脸就楞在了原地,现在幡然醒悟后,立即穿着拖鞋跑到江思甜身边,一把将她抱住,整个人早已是泪眼婆娑,低泣道。
“思甜,你这是要做什么?
有任何话咱们都好好说,你爷爷的脾气就是这样啊。”
说来也是,江忠杰的脾气不好,但儿子江俊生的脾气确实不错。
不过,这玩意儿可能是隔代遗传的缘故,传到了江思甜这。
江思甜本想挣脱她死命抱着自己的奶奶安文月,又担心有力过重伤到了她,可心里实在是对林牧的安危担忧的要死,只好耐着性子劝说。
“奶奶,您就放开我吧,他老人家不帮我,肯定会有帮我的人。”
然而,任凭江思甜怎么说,安文月都是用尽所有力气抓着江思甜不放。
江思甜也不想看到年过半百的奶奶这样难过,不知道是挣脱还是如何是好。
安文月抱着江思甜,忽然转头,语气变得声嘶力竭,大声喊道。
“江忠杰我问你,思甜从小到大,你一共见过几次?
再有,就因为你工作的缘故,我一共好好照顾她几天?
现在她有困难来找你,你却立刻拒之于门外。
你这爷爷到底怎么当的?
要不蓝老哥骂你,今天看来骂的你是一点都不冤枉。
你不配当思甜的爷爷。”
虽然见面很少,但在江思甜心目中,奶奶安文月一直是位贤良淑德,性情温柔的老人,而且在父亲听说她和爷爷江忠杰一辈子没红过脸,吵过架。
但今天却也为了自己,不惜和爷爷翻脸,大声呵斥。
听到安文月的质问,江忠杰也不免老泪纵横,叹息一声。心中暗忖自己这爷爷确实不够资格。
只见他朝着门外一挥手,说道。
“没你们的事了,都散了吧。”
那四人得令,立即消失在门外。
江忠杰看向安文月和江思甜,默然说道。
“好了,思甜。你先进来再说。
我现在就给西南军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