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要不了多久,它也该醒过来了。
这是他养的盅王,一条又白又胖的变异毒虫。
床上躺着的男人姿势依旧不变,身体被鬼上过后,他精气不足,估计还得睡几个小时才能缓过来,唐序白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在一旁睡下。
第二天清晨。
勤劳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忙碌一夜的卷子鬼钻躲进卷子下休息,像是人偶在盖被子。
躺在床上一直未变过姿势的男人顶着一头冷汗睁开双眼,他猛然坐起身。
再一次在陌生环境醒来,霍庭云非常规性皱眉,他感到自己的胸口微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有,再看身边躺着的漂亮男孩,睡衣领子歪歪斜斜,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红绳上挂着的色泽饱满质的玉佩。
他眉峰紧蹙,心里五味杂陈,昨天晚上自己又干了什么?
他的病情不会又加重了吧!
第11章没得治的病
唐序白是被霍庭云起床的动静吵醒的,他大大方方让对方打量,伸了个懒腰,手腕上的银镯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煞是好听。
唐序白问得自然随和:“你醒了?”要是他哥在这儿里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从来没见过他弟对谁如此和颜悦色。
霍庭云一只手揪着被子,另一只手不知该不该捂自己的胸口,后来想想,他们都是男人,他这样做好像有点傻,想开了也就坦然了。
他记得眼前这个漂亮的年轻人,上次在安平大学图书馆醒来那次,也是他把自己带到医务室。
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对方解释自己前后不一的症状,硬着头皮问道:“我昨晚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唐序白望向桌面上的一沓卷子,说:“没有,你是自愿跟我回来的。”
霍庭云内心满是三字经:“……”他为什么要跟着一个陌生人回来!
此时,他已经发现自己睡的是靠墙一侧,只有等唐序白下床他才能下去。
唐序白眼不瘸看出他的窘迫,果断下床去洗手间,再出来时霍庭云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和鞋子,不准备继续打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