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法师等得了，可是程杉等不急了，私生子一天在眼皮儿底眼碍眼，他就一天过得不自在，生怕哪天他爸头脑一热，把他们家那份利益都转移到私生子身上。

从牧法师那里得来那具身体的消息，程杉立即调查对方的情况，不查不知道，一看还是圈子内的人，是霍家人，就是那个从小就被定为精神分裂的家伙。

经牧法师的讲解他才知道，原来对方根本没有病，不过是特殊的阴性体质，气运低时容易被鬼上身，也就变了另一个人，被人定义为精神分裂似乎也好像说得通。

程杉开始是想见见霍庭云，路上遇到，就强行邀请他到万人迷坐一会儿，不过，比霍庭云更紧张的还是他的朋友和他的小情人儿，那次，他本就想把霍庭云留下，但没成功。

当时，坐在一旁的牧法师也悄悄对他摇了摇头。

又过一段时间，程杉心急病又犯，牧法师却颇为镇定，他是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人截走，之前就打草惊蛇，第二次肯定没那么好下手。

但程杉不同意，他派人去找了雇佣兵，然后就出事了，雇佣兵全被送进监狱。

所以，程杉非常恼火，身边的人没一个靠谱的！

不得已，他再次求到牧法师身上。

牧法师，也就是唐序白去万人迷那天，注意到的那个年轻男人。

牧法师原名牧宣，他并没有拒绝程杉刚提出的要求。

“这次我要霍庭云身边的小情人。”

“那个小情人？”程杉还有点印象，他有点狭促的说，“没想到牧大师，你好这口。”

牧法师没呵斥他，却看他一眼，说道：“你得罪他小情人，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他那小情人可不简单，你不会不记得那天满屋的酒虫吧。”

程杉当然记得，当时满屋都是虫子，大家也都吓得到处乱跑，谁也没注意到霍庭云等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当然，他也没在意，霍庭云只要不出国，他哪儿都能找到。

就是意外，牧宣现在才告诉他：“他那小情人是什么人？”

“如果我看错，我想应该是个巫师，就是不知道出师了没。”

“他身边还有个小巫师，霍庭云是不是早就做好防备了，也许那是他的保镖呢？我们还怎么能成功。”

“所以这一次计划要缜密，不能再出差错。”牧宣拨弄着他养的蛊王，“就不知道是他养的蛊王厉害，还是我的厉害，倒是想比比看，很久没有遇到同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