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江行雪道:“但你好好啊。”
很好是好,好好是好上加好。杜羡满意了,随便一问想更让那个自己放心点:“他们以前没打过你吧?”
江行雪实话实说:“偶尔我不乖的时候,会打几下。”
杜羡道:“和这次一样?”
感觉到杜羡情绪的起伏,江行雪敏感地不吭声了。
“怎么又哑巴了,非要挤牙膏?”杜羡催促。
江行雪逃避:“不想说……”
杜羡说:“我是你的合法伴侣,不说我对你能有多好,至少不会打你,也不想别人冲你动手。你要是没有解决能力,就应该什么事都和我说,尽快去相信我、依赖我,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抓住我。”
“以前最多拍拍脑袋!”江行雪气呼呼道,“害我长不高,生理书上说好多omega可以长到一米八的!”
杜羡没完没了,手举起来作势要拍他头,江行雪急忙捂住脑袋。
“这样拍,还是这样拍?”杜羡只是虚虚地比划了几个手势。
江行雪戒备地盯着他,满脸写着:说好的不打我呢!
两人僵持了一阵子,以江行雪悄悄放下胳膊为转折,杜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揉了揉对方头发。
“呜。”江行雪刚梳好的头发又乱了。
杜羡和他说:“虽然我妈当时和他们说过,往后要他们不要总来打扰你,但我现在想想看,如果是这样对待你的话,除非你想见他们,以后你们都不用碰面了。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我和他们其实,关系一点也不亲密,不像我弟弟妹妹那样,他们很少和我说话的,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江行雪忽的讲。
杜羡嘁了声,道:“最好是,万一来找你,你得告诉我。”
他还想再说几句,在他的生长环境里,实在没见过这样的事情,顾及到对方毕竟是与江行雪有着血缘关系,收住了这股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