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眠冷静了下来,说:“瞒得够可以啊,也是,校草和人同居这件事有点劲爆,要是喜欢你的人知道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等于被八百道天雷劈头顶吗?”
“嘶——”江行雪被这说法吓住,忍不住想象了下,倒吸一口凉气。
杜羡道:“哪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出家了,这辈子都打光棍。”
“可你的确不像是这阶段会恋爱的人,还记得半年前,有学妹和你表白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赵向眠缓过来了一点。
杜羡实话实说:“不记得。”
“你说家里给你安排了三百六十四个相亲对象,她想和你谈这种事,要先排个号。”赵向眠讲完,“狂成这样,到现在说恋爱就恋爱。”
“为什么是三百六十四个?”江行雪提问。
赵向眠道:“因为剩下一天要过年搓麻将。”
江行雪乐了,坐在凳子上笑个不停。他还在生病,所以看上去很虚弱,但腼腆地扬起嘴角的样子,特别活泼生动。
赵向眠见气氛活跃了起来,给江行雪做完自我介绍。
他道:“我是杜羡的大学同学,也是每次商赛的搭档,两个人一起打过辩论,一起参加过学生会,那个,请问你叫什么?”
“别套近乎,人家爱害羞。”杜羡打断他的搭讪。
江行雪无视杜羡:“我叫江行雪,江水的江,行路的行,雪花的雪。”
赵向眠捧场:“很别致的名字。”
杜羡瞥了赵向眠一眼:“你今天话变得有点多,人变得有点愣,是社会过于残酷,让你变得沧桑了吗?”
赵向眠也跟着无视杜羡:“江行雪,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你长那么好看,你家里人应该很漂亮吧?”
江行雪为难了下,道:“认识的人都说,我和我家人长得不太像诶。”
赵向眠若有所思:“你和杜羡同居的事情,告诉你的爸爸妈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