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雪把头朝向窗,一个劲咳嗽。
季明洵和赵向眠继续争论,赵向眠持续震惊,前倾着身子又看了几眼江行雪,江行雪背对着他们。
别问我。江行雪心里祈祷着,问就是杜羡在和堂弟谈恋爱。
三个人直接往市区去,季明洵听赵向眠心急火燎说了一堆,作为杜羡的竹马,认为赵向眠的说法假得不能更假。
他打断:“好了,向眠你绝对被杜羡给骗了。”
赵向眠不服:“可昨天我去杜羡的公寓,他也在,而且是在衣柜里!”
“在衣柜怎么了,地上有保险套吗?”
“呃,没看到。”赵向眠实话实说。
“是在杜羡的衣柜里?”
“在客房的衣柜里。”
“那不就得了。”季明洵不耐烦。
江行雪:“……”
果然当时自己和杜羡太慌了,眼前这位季明洵寥寥几句,句句都是有力的撇清,轻松让赵向眠开始自我怀疑。
“是杜羡的妈妈叮嘱杜羡要好好照顾人的,这事我知道。”季明洵道,“杜羡在学校和公司两头跑,哪里来的功夫认识这么一个人?他和我谈恋爱都比这靠谱。”
“靠,最开始他和我说的是亲戚,我没信,他自己摊的牌。”
季明洵说:“看你不信,趁机忽悠一下你呗,你个二货。”
“真的假的?感觉有哪里不对。”
季明洵懒洋洋的:“哪里都对,你刨根问底打听来干什么,想倒插门做江家的上门女婿?还是蓦然回首发现对杜羡是真爱?”
赵向眠虽然觉得奇怪,但没法反驳季明洵,暗自推翻了自己的原有认知。
他愤恨道:“杜羡居然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