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要不要现在点火,把锅底热起来?”老板把番茄锅放到桌上,擦了把汗。
杜羡说:“麻烦再等等,肥牛也稍后再上,不然冰块会化完的。”
“你不饿吗,先吃起来没什么事情,看你等了好久了。”老板道,“和你朋友确认下,最近这里有点乱,上个月有人跟我讲,她最近一直被人尾随,让我送她回寝室楼。”
“刚才问过,他说他在帮忙关灯。”杜羡看了下时间,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了,江行雪居然还没到。
他起身拜托老板留住位置,拿起伞往外走。给江行雪打了通电话,没有被理睬,杜羡心急得没留意脚下的路面,去剧院的路上踩到好几个水坑,见那里一片漆黑,疑惑地叠指叩门。
“江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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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雪在山里时不曾接触过alpha,嫁给杜羡以后,也从没被蛮力粗暴地对待。此时此刻,他第一次感受到alpha和omega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只要alpha想要做,omega几乎是被随意地控制。
扫把掉在一旁,他被捏着脖子提起来摁在墙上,脸因窒息感而泛着病态般的潮红。呼吸不过来的滋味很难受,他扒着那只枯瘦的手掌,可那只手依旧分毫不动地掐住它。
恍惚中,杜羡似乎在他耳畔说话,喊着他的名字。
“杜……”江行雪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单音。
刀尖抵着自己的腹部,勾破了毛衣和衬衫,江行雪动了动,低头猛地咬住了对方的手背。
啪!
对方吃痛后发了狠,看他摔在地上,蹲在他旁边打算把他拎起来,低头瞥见江行雪的后颈,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问:“杜羡没标记你?”
察觉到不对劲,江行雪抬手捂住自己没有齿痕的后颈,这种反抗使得那人更加好奇,刀尖对准他的脖子要划过去,兴奋地计划好了更加疯狂的做法。
刀风贴着脖颈险险擦过,江行雪感觉自己大概流血了,他闻到了属于血的腥味,没时间教他去恐惧,左手在地上一通乱摸,摸到硬物便向那人挥过去。
这一下使了全力,他眼前阵阵发黑,左手在抡完以后脱臼了般,疼痛到达了一定程度,暂时麻木到失去触感。
他坐不起来,摸着自己一片湿滑的后颈,恢复了视觉才看到自己手心全是刺目的血迹,而对方被迷你灭火器砸得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