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道:“来啊,你不来,我怎么好好表现。”
这时候要是看江行雪的脚尖,那是绷紧了作势要往后面退的,他陷在椅子里呼吸了几下,磨磨蹭蹭地移过去。
他碰触到杜羡的衣摆,轻轻地拉扯了一下,雪白的脖子往上仰起,露出了段姣好的弧度,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江行雪的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他在情不自禁地紧张着。
那打拍子的手指便停顿住,紧接着搭住对方的后颈,然后杜羡站了起来,鼻尖先蹭了下他的发旋,继而舌尖飞快地舔了舔那双微颤的嘴唇。
江行雪对这方面生疏得到了一种完全空白的程度,过往经验仅来自于杜羡在摩天轮里与他的拥吻。
那时的动作有种毫不掩饰占有欲的坦荡直接,哪像现在这样,慢条斯理地仿佛在享用饭后甜点。
他推了推杜羡的肩膀,紧接着自己便被吮吸到喘不过气来。瑟缩着的同时,自己腿一腾空,椅子便随着这股力气朝着墙面挪动,然后撞上了墙面。
腺体被抚摸着,使得他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再加上越来越用力的深吻,江行雪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如果此时此刻自己的灵魂能够漂浮,可以在半空中俯视着这处,他会发现周边的街道车水马龙,有人冷着脸,也有人扔掉花,在冬日诸多不顺意里,自己有幸在大楼顶层的最后一盏灯光下,被暖流浸润。
被放开的那一瞬间,江行雪急促地喘息了一会,瘫软在椅子里,杜羡则单手撑在他的左上方,让他夹在自己和墙面之间。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也似乎故意这么问:“你什么时候结合期?”
“再过半个月……”江行雪小声回答。
“好漫长,我可不可以倒计时?”杜羡蹙眉头,“每天掰一掰手指头。”
现在也不是不行,那份临时的印记还没彻底褪去,被标记的omega随时随地都能被他的alpha全然掌握,只要alpha想要。
“可、可以吧。”江行雪结巴。
杜羡又问:“能进你的房间吗,老板?还是你来叫我?”
江行雪怯怯道:“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