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家的东西。”杜羡道。
陆成川说:“行雪是我奶奶给我弟取的名字,原本推算出来的预产那天正好是小雪,然后做了这块牌子。只不过后来查出来我妈妈怀了双胞胎,所以换了名字……”
“有个胚胎在很早时就胎停了,弟弟出来得很艰难,他被护士抱出来的时候,我把护身符放进了襁褓里,后来不见了。”
杜羡蹙了下眉头:“刻了字的护身符连倒卖都不容易,谁要拿?”
陆成川把视线转向江行雪:“这要问哪位?”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堪称诡异的巧合,本就有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长相,此刻面无表情地板下脸,使得江行雪半天没说出话来,生怕自己的答案让对方更加生气。
杜羡说:“按照他养父母的说法,他们在他身上发现这块牌子以后,觉得行雪这两个字好听,所以改也没改地用了上去,这东西真应该是江行雪自己的。”
“养父母,他父母在哪儿?”陆成川道。
“不知道,以前查过报失人口的档案,照理来讲大概的时间地点都清楚了,还有那么明显的物件,只要他亲生父母登记过,应该很好找着人。”
杜羡的声音微微冷了下来:“可完全没有符合他情况的记录,你说这样一般被猜作什么原因?”
陆成川摇摇头,这他怎么知道。
“弃婴。”江行雪补充,“我真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这里,之前一直以为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现在看来,好像我弄错了。”
原先以为有什么偷窃事件,此刻貌似更复杂了一点。陆成川见江行雪要把护身符摘下来还给他,马上摇摇头。
他道:“我刚才有点激动,不好意思,原先有很长段时间,我都在纠结这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弄丢。其实我弟弟也已经用不着这个了,你带着吧。”
“不、不要,我不带了。”江行雪慌忙答道。
“过去还来得及,鉴定中心大概没下班。”杜羡给江行雪的围巾重新系了个结,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不被风吹着受冻。
“鉴定什么?”陆成川问。